子们那边瞟,如实说道:“奴婢就是在屋子里躺得太难受了,想去大厨房那边遛两圈,那碧玉就拉着我聊了一会儿八卦,最后旁敲侧击的问我宋姑娘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奴婢没当值,自然也不太清楚,只是,前脚北梁大皇子才来过,后脚宋姑娘又过来,她大概是自己脑补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借故遛出去了。”
君月染挑眉,她还真没看出来,碧玉竟是这般急躁的人,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不过,她满打满算在这王府里生活也不到三个月,对这些人没那么上心也是真的。
“可有派人去跟着?”长孙璃问。
月琴连连点头:“奴婢瞧着暗七好像待在那颗树上都快发霉了,就把他给使唤出去了。”
长孙璃:“行了,你出去吧。”
月琴如蒙大赦,马不停蹄的就溜了,但月摄政王看在她这么机灵的份上,事后可不要给她穿小鞋。
不多时,暗七便回来了。
“主子,王妃,属下跟着碧玉出了府门后,她七拐八弯的绕了一大圈后,去了君府。”
君月染:“!!”
她可没看出来,君莫海那颗墙头草能有这么深的城府。
“你就没跟进去?”君月染问。
暗七摇头。
“属下当时正好看到君家大公子在后门处与人鬼鬼祟祟的交谈,便没有再跟进去。”暗七看了长孙璃一眼,这才继续开口道,“且,与他交谈的那个男子,是个高手,属下还没靠近就被他察觉了,是以,属下也不敢再溜进君府。”
君月染挑眉:“君亦阳不是刚回京吗?那个与他说话的人,你可认得?”
暗七摇头:“那人瞧着面生,虽然戴了个斗笠,遮住了半张脸,但他偶尔一个抬头,属下还是瞥见了,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看样子应该与属下一样,不是暗卫就是江湖高手,平日里不怎么在明面上行走。”
君月染一听戴着斗笠,立马便想起了之前北辰御所说的那个与女子在茶楼里私会的那个男子,那个男子似乎与京中那几起绣花针杀人案有关,那么,君亦阳今日见的那个男人,与那个嫌疑人是同一个人吗?如若是,他与这样的人勾结,又想秘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