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撩想了想道:“兴许是之前他修书请您回京主持大局,您应了,所以,您就自动跟他划为一个阵营了?”
被幕撩这么一说,瑞亲王的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了。
幕僚见状劝道:“王爷,摄政王如今才是您最强的绊脚石,他若是这么认为,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被他这么一劝,瑞亲王心头的阴霾顿时散去不少,但看着那一匣子银票,他又很发愁。
“可这银票咱们都知道是怎么来的,这要是让皇帝知道了,还不得先拿我开刀?”瑞亲王打从心底里觉得那是个昏君,不配坐在那把椅子上,可是,就算是昏君,他也登基了那么多年了,如今朝政也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要想与他为敌,还是难了点。
总之,不论是皇帝还是摄政王,他哪一方都不想撕破脸,毕竟,这两个人万一要是联手来灭他,他也是抵挡不住的。
幕僚想了想,提议道:“王爷不如进趟宫,主动跟皇帝交待这件事情,顺便向皇帝讨一道旨意,表明这一百两是皇帝知道摄政王妃想要替边关将士做一些事情,他是故意松的手,这样,皇帝也不会迁怒于您,摄政王也不能跳出来说您做得不对,边关将士那边,您也能搏一个贤名。”
毕竟,一个王爷亲自督管了这件事情,不管银钱是谁给的,那他这个办事的人,也能落个好,一举三得,多方讨好,瑞亲王一听眼睛就亮了。
“还是你有主意,本王明日一早便进宫。”
这一晚上,各方势力各怀心思,谁也没能睡着踏实觉。
翌日一早,摄政王府刚要打开门放串鞭炮,那边一道人影便横冲直撞的摔了进来,侍卫以为是刺客,吓得刀都拔出来了。
“是我!”摔在地上的那道人影连忙出声道。
众人定睛一看,这不是刑堂主吗?
“刑堂主,您这是怎么了?”有侍卫上前去扶他起来,“这怎么还受伤了?”
刑风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家主子乌鸦嘴。”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接这话,忙将人扶到了伴月殿。
君月染刚起身就听秋桃进来禀:“王妃,刑堂进来了,还受了伤,奴婢让人把他弄到偏殿去了,好在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府里的侍卫们已比给他上了药了,您要不去看看?”
君月染挑眉,心里不由得突突了一下,总觉得,她只要一露脸,肯定要被喷。
不过,她也不能不去。
于是,她洗漱完了以后,便领着手下的人朝着偏殿走了过去。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你在京城不是有自己的分舵地盘吗?怎么还有人能伤得了你?”君月染一进门便来了一连串的关心,“伤得重吗?我药房里的药随你用。”
刑风黑着一张脸瞪着她:“怎么回事还用说么?我昨天在大街上遇见了北梁大皇子,然后,夜里便被人行刺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君月染蹙眉:“你分舵那么多人都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么?是对方人手太多还是武功太高?这北梁王妃此番进京可没带多少人啊。”
刑风冷笑了一声,道:“她是没带多少人,可她带的个个都是高手,我分舵的人死了不少,看来,我这张脸果然是与他们皇室有关系,让北梁王妃有了危机感。”
君月染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那日进宫赴完宴,只是觉得像,就那么一猜,谁能想到还真是跟她猜的一样,而且,她也没料到北梁王妃竟如此沉不住气,北梁大皇子只见了刑风一次,她就立马派人来暗杀了,看来,这北梁王还真是有个亲儿子流落在外啊。
“那你还是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