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王派了人去驿馆门外监视的事情,君月染也很快就发现了。
几个人回到出租小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刑风也不知道去哪浪来,身上都是土,整个人灰扑扑的。
君月染:“我发现你每天造型都很独特啊。”
刑风斜了她一眼,问:“你们两个一出去就是一天,说说吧,都干什么了。”
君月染听他这么一问,整个人顿时就兴奋了起来,她心情很好的坐到桌边,很难得的给他倒了杯茶水,道:“我们把东西偷出来了。”
她说这话的声音压得极低,刑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愣了几秒钟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她道:“你……你是说……”
君月染伸出食指压在唇上,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小声点,万一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咱们都别想离开这里了。”
刑风一双眼睛亮得灼人,他一屁股坐下来,接过她递过来的那杯水,喝了一口,问:“真的?拿到手了?”
君月染点头。
刑风搓了搓手,道:“那咱们还等什么啊?找机会赶紧走人啊。”
东西都到手了,他们现在要赶紧回大夏才是正事,还在这里耗个什么劲儿?
君月染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没理他,长孙璃却难得好心情的回了他一句:“现在还不能走,大家都知道咱们此行是来拿龙葵草的,若是走了,那么势必会引起苗疆皇室的注意,到时候,东宫那两株草不见的事情很快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在人家的地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咱们想跑回大夏,怕是有些难。”
刑风一想,也是这么个理。
“可,你们拿走了龙葵草,他们早晚会知道的啊。”刑风看了看长孙璃,又看了看君月染,指着他们道,“难不成,你们有法子让他们不怀疑到咱们头上?”
君月染点头:“算你还没有笨到家。”
刑风闻言,拖着椅子又朝他们坐近了一些,小声问:“那,你们都干了什么?”
长孙璃没理他,只是目光盯在了那一碟早已空掉的装松子的碟子上,双眉不由得蹙了起来,他记得之前出门之前他还给染儿剥了满满一碟的,怎么就空了?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便射向了一旁兴奋的刑风。
刑风不明所以,回瞪了他一眼,复又看向君月染,希望对方能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然而,君月染却只高深莫测的回了他一句:“等过两天你就知道了,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刑风期盼了个寂寞,兴志被败了个干净,顿时就将桌上那一盘还没有剥壳的松子全拖到了自己面前,一副要自己独占的意思。
长孙璃看着他,眼神有些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剥给染儿的那一碟,被你吃了?”
这话虽是问句,但语气却十分肯定。
刑风抱着那在盘松子挪远了一些,梗着脖子道:“谁让你们一天在我面前秀恩爱,天天刺激我,我一手浇灌的小白菜被你给摘了,我吃你一碟松子怎么了,没让你给我敬茶已经是很不错了。”
算起来,他才是阿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们成亲了,不得给他敬杯茶吗?
想到这里,刑风又酸了起来。
长孙璃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想想他说的好像也没毛病,毕竟染儿当他是兄长,作为妻子的娘家兄长,他敬他一杯茶似乎也没毛病……
这么一想,长孙璃的心情立马又晴朗了起来,毕竟对方是输家,让他嘴上讨点便宜怎么了?
于是,他从善如流的给对方的杯子里添了点茶水,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