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本正经的,他内心止不住已经被本姑娘的主意给说得激动万分了呢。”
长孙璃目光悠悠的看着她:“你们两个还真是了解彼此,我又觉得我亏了。”
没早点遇到她,可不就亏了么?
君月染一听就知道这货是又要钻牛角尖了,当即道:“你亏什么?你后来者居上,他只能永远是我的兄长。”
长孙璃闻言,瞬间就被她这句话给安抚了,脸上的线条顿时也松了许多,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几下,道:“夫人说得对,本王才是得了大便宜的那一个。”
一想到刑风守了多年的白菜被别人给挖走的心情,他瞬间就什么醋意都没有了。
不多时,刑风就回来了:“搞定了。”
君月染一听,立马就放下杯子,站了起来,随手在桌上扔了一小块碎银子,便跟刑风一道离开了茶寮。
刑风引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破院里,指着地上躺着的两男一女道:“这是我能找到的身形与咱们三个最相似的了,而且,我已经给他们催过眠了,将他们的身份信息及主要职责都打听清楚了,赶紧动手吧。”
君月染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不吝啬的夸了一句:“你办事我放心。”
长孙璃对他们听冒出来的名词又起了些好奇心,问:“什么叫催眠?”
君月染一边扒那女子的外衣一边道:“就是一种麻痹对方,使得对方在短时间内吐出实话的一种手段,但这种只适用于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若是自控能力比较强的就不行,好了,你就别问了,有时间让阿风演示一遍给你看就知道了。”
说着,她已经飞快的将扒下来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了。
长孙璃对她说的这种技能显然很感兴趣,若是真有这种本事,那么要是用在那些被俘虏的敌军将领身上,岂不是能省很多事?
刑风这个时候已经动作飞快的将自己扒下来的衣服给穿戴整齐了。
虽然苗疆人穿得比大夏人要少许多,但他们只需要一层外衣而已,所以,并不需要多费劲儿,等他一抬头,便发现长孙璃竟难得的用一种炙热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由得恶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