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但凡是要以牺牲他人为代价的术法,那都是邪术,在我们温家都是绝不允许的,温言他在二十多年前以卑鄙的手段窃取了我父亲的一切,现在,我要用实力告诉所有人,谁才是温家最正统的传人。”
说罢,他袖摆一挥,直接打出一道气道,将那些竖起来的柱子全都给击了个粉碎。
而那些血槽里的血液,在一瞬间便干掉了,而那些原本还绑在柱子上的人,这个时候也都纷纷缓过一口气来,咳嗽着想要往前爬。
人群里有他们的亲人,见状哪里还受得了?
他们连忙从人群中跑出来,扶着自家人,抱着头一顿痛哭。
“好了,这种血祭一开始就是个邪术,不过是想要消耗咱们本国自己的人命而已,你们且看看,你们身边都有谁是从别国移居过来的,他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当真没有别的目的吗?他们在这次血祭中,又起到了什么作用,你们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随着温思弦一声高过一声的鼓动,人群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渐渐的,人心开始浮动起来。
君月染眼睁睁的看着温思弦在短短的一刻钟的演讲中,将一个城池的老百姓都给掰到了他那一边,最开始还有人质疑他的身份,但当他拿出一块向征着温家继承人的令牌时,大家都信以为真的。
那块令牌,君月染都没有见过。
当初认识温思弦的时候,只当他是个落魄的温家后人,手上没有什么可信的东西,更加没有什么看家的本领,武功也平平,而且,几次三番被人给拿住,还是她给解了围。
如今看来,这个人竟是隐藏得这般的深。
“走吧,咱们回城内看看。”长孙璃说着,揽着君月染的腰便掠了出去。
刑风见状,也跟着跑了。
穿过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他们有如几只展翅的大鹏一般,直接跃过他们的头顶,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温思弦显然也看到了他们的离开,他眸光闪了闪,却并没有追过去,只是继续留在原地,直到将所有人说服为止。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了,他不想再忍了。
君月染他们三人回到城中,城内死一般的安静。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几位,是要投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