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最关心的还是他们有没有钱抓药,毕竟,看个诊不需要多少钱,但后期治疗抓药却要花天价,很多人就因为没钱看不起病,所以生生的熬死了。
君月染十分理解这种心理。
于是,她开口道:“不需要担心,本王妃说过今日可以免费诊治五个重疾患者,所以,你们现在只需要考虑,是想用第一种法子还是第二种就行,若是用第一种,本王妃可以保证他能够药到病除,并且,以后也不会复发,若是用第二种,我怕以你们现在的年纪,会受不住。”
那老夫妻对视了一眼,脸上满是欣喜,随即齐齐的跪地磕头:“多谢摄政王妃,若是能用第一种,那便用第一种吧,若是第一种不行,您再从咱们两口子里挑一个能用的,最后哪怕是一命换一命,我们也是愿意的。”
那妇人也跟着点头,虽然他们想一家子能在一起的时候多一些,但若实在是为了救儿子,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众人再次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宫里。
裴公公随时向皇帝汇报宝善堂的动向,而长孙恪这一天几乎也没批几本折子,注意力都在宫外。
“陛下,宝善堂又去了一个患者,但摄政王妃却不建议用输血的法子,具体咱们的人也听不明白,也不知道那种病与您这身上的旧疾是不是相同,要不,老奴亲自出去瞧瞧?”
裴公公瞧着长孙恪的脸色,忐忑的等待着长孙恪的指令。
良久后,长孙恪才开口道:“也好,你亲自去瞧瞧,免得那君月染糊弄朕。”
裴公公得了令,忙去换了一身能外出的便服,领着两名侍卫,坐着马车风风火火的就去了宝善堂。
君月染猜到皇帝会派人盯着宝善堂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对于她的输血方案,他更是不可能不重点关注,但当门外传来裴公公的声音时,她还是惊了一下。
“摄政王妃,我家主子让我来问问,他的病与这男人的病有何不同?”
裴公公开门见山的问。
君月染知道皇帝多疑,她若是不跟他身边的这条狗解释个透彻,皇帝就不会走下一步棋。
于是,她直接将裴公公请到了后院,将皇帝的旧疾与败血症之间的区别半解释半糊弄的说了一遍,总之,最后的归纳就是,皇帝要想好得快,只能输血,而不能效仿败血症患者,直接配药。
“裴公公,你也知道,陛下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他承受不住那种药物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本王妃建议他输血,你只管把原话回去传达给陛下,如何考量,由陛下自己决定,当然,你们也可以招集宫中的所有太医去查相关的资料,总之,不管他要选个什么样的治法,都得由本王妃来治。”
君月染说完后,也不管裴公公脑子有没有转过弯来,直接就出去了。
裴公公在原地想了半晌后,这才领着侍卫回宫了。
裴公公走后,月琴凑到君月染耳边小声的问:“主子,您说,皇帝他会信吗?”
君月染勾了勾唇,眸中划过一抹自信的光:“他除了信我之外,还能信谁?”
宫里那些太医给他调理了那么多年,有效果吗?
而且,他身上暗疾那么多,要是不是治,要不了两年,他就得一命呜呼了,好不容易能坐到那个位置上,手中的权利都还没享受够,他甘心就这么去死?
所以,且看吧,要不了几天,皇帝就会有动作了。
“那,奴婢现在要去通知王爷做好准备吧?”月琴问。
“不用了,他一直都在准备,你现在出去目标太大,咱们今日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坐上一天,什么都不要做,免得多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