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下人做主的主子。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宝善堂门口。
“现在满京城都找不着大夫,就你们宝善堂还有大夫,你们居然不开门坐诊,也太不像话了吧?”
一道尖利而略有些跋扈的声音传了过来。
君月染跟月琴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于是,月琴撩开帘子一角,朝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正举着剑站在宝善堂门口,正用剑柄抵着伙计的咽喉,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月琴忙放下帘子,冲君月染做了个口型:“是范小姐。”
这个口型秋桃也看懂了,她当即有些紧张起来,她虽说一早就听说这对父女进了京,可她一向窝在王府鲜少出门,所以,压根没有机会遇见他们。
这会儿,就这么撞上了,她心里还真是有些猝不及防。
“不用紧张,你虽是犯官之女,但也不是犯人,就是见了面,她也不能拿你如何。”君月染安抚她道。
秋桃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跟着君月染挑帘下了马车。
“哟,这不是范二小姐吗?好大的威风。”君月染的声音,有如魔幻般,直刺进范漪的耳朵里。
之前在永平候府受到的羞辱才刚过不久,那种感觉还清晰无比。
这会儿再遇见她,她身体下意识的便抖了一下,想到她打的那枚碎银子,她腿到现在都还淤青的。
“摄政王妃,好巧。”
君月染看着她,笑道:“不巧啊,这宝善堂目前在我名字,范小姐不知道吗?”
范漪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宝善堂居然是君月染的,短短的三天时间内,就在她这里吃了两回瘪,也着实有些倒霉。
“摄政王妃,臣女并不知这是您的药堂,不过,我父亲旧疾犯了,如今所有的太医都被调去了隔离区,剩下的那些医术都很一般,臣女听闻这宝善堂的大夫医术不错,也没有加入到治疗疫症的大夫队伍里,就想着来请他们一回。”
君月染闻言冷笑了一声:“范二小姐,你们进京也有一段时日了吧?之前宝善堂的大夫和掌柜全都被抓进了大牢里,还受了刑,这会儿都在家里养着呢,你这个时候强行跑来要人去给你们家的人看病,是故意找茬是吧?”
君月染还从未如此正面的跟一个人钢过,这会儿看到这个范漪,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