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行了礼,就准备告辞了。
君月染冲着她的背影又添了把火:“夫人,那赌场里环境不好,人多手杂的,万一有那么一两个染了疫症的,您要是拖久了,保不齐六公子就要被送到隔离区去受罪了,想必夫人也听说了,本王妃出手,那可是要高昂的诊金的。”
是要给她儿子付诊金,还是放了尉迟无畏,自己考虑吧。
荣国公夫人被她气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绊在门槛上。
她愤怒的转身看着君月染,咬牙切齿的说道:“摄政王妃,您不要欺人太甚!”
君月染两手一摊,说道:“您要不先伸手,本王妃又怎么会还击呢?所以,没那个本事,就别来轻易的招惹别人。”
毕竟,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荣国公夫人气得胸前剧烈起伏。
但是,最后她也只能咬牙走人。
君月染故意抬高了声音道:“月琴,送送荣国公夫人吧,万一人晕在我们摄政王府了,荣国公还不得告到皇上那去啊。”
月琴应了一声,小跑着追出去了。
不多时,她就回来了:“主子,荣国公夫人说要回去商量,您说,这事成了吗?”
君月染没好气的看着她:“你说呢?一个是无关紧要的尉迟无畏,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哪个轻哪个重,他们不知道?”
就算是要打死荣六那个孽障,那也得荣国公亲自动手啊,亲自动手别人还要赞他一声大义灭亲,这要是被赌坊打断了腿抬回去,以后他出个门都要被人指指指点点的笑话,这辈子就别想抬起头来了。
于这些世家大族而言,面子大过天。
果然,第二天,大理寺那边就结案了,害死烟雨楼那个姑娘的凶手另有其人,尉迟无畏只是被骗去了那里,然后被人给打晕了,凶手已被大理寺收监,是一个平日里与尉迟无畏不合的小士兵,尉迟无畏当天就被释放了。
尉迟无畏被放出来的同时,新月赌坊那边也立即就将荣六公子给放了出去。
毫无疑问的,荣六回府后立即就被荣国公摁着打了个半死。
而君月染这边,暗六回禀完后,月琴问:“主子,咱们就这么便宜了荣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