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们手头上就算是有几份,那也是有限的。
可是,若是有人当真能照着她的粉沫配出相同的东西,那就可怕了。
“我是该找个机会回个门去慰问一下我那个老父亲了,也不知道他的禁足令解了没有。”君月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自打回京后,她还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所以,她还一直没有回过相府。
“王妃,之前我听说,摄政王是不是得到过温言的一本温家的禁忌的书?”
一直站在刑风身后充当透明人的温思弦瞧着这两人关系亲密又念稔的样子,内心十分羡慕,他跟她认识了三个月,但两个人就算是做朋友,却仍旧只停留在君子之交淡如水之上,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与她称兄道妹。
这不禁让他有些妒忌。
君月染无疑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她长得漂亮,还有能力,性格也不错,她有她要坚守的底线和做人处事的原则,从不会盲目,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也不会轻易的为了谁就改变自己原有的做人准则,她与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同。
他被她这份不同日渐吸引,一日复一日的无法自拔。
所以,他慌称要做她的手下的名义,跟着她来了京城。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们之间分道扬镳了,就很有可能以后就再无交集了。
他舍不得就这样断掉这份联系,所以,他跟着来了京城。
“禁忌的书倒是没有见过,不过,他怀疑有这样的东西的存在,因为,国师府有个大徒弟,就曾经用过这种禁术,最终的结局不太好。”君月染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你父亲是温家的正统继承人,他手里难道没有那样的书?”
温思弦摇头:“当时我父亲被杀太过突然,我母亲为了保住我这一丝血脉,只顾着带我逃命了,哪里还有功夫管那些传家的书籍?而且,我们后来回老家找过了,什么都没有找到,我估摸着,应当是被温言给拿走了。”
提到国师,他眼中便不由得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你手上什么克制他的法宝都没有,那你要如何扳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