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法子,给席家人制造一点混乱,趁机把灯拿回来,但不要让他们知道。”
长孙璃现在对席家人有了高度的防备,这家人不管有什么目的,但总归不是他们这一条船上的人,所以,就算聚魂灯拿回来了,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免得他们又来打那盏灯的主意。
“是,属下这就去办。”暗一抱拳退了出去。
君月染沐浴完后就歪靠在贵妃榻上啃果子,长孙璃让暗卫们办的事情一样也没有避着她,当真是做到了开诚布公。
“对了,回来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见着无忧啊?”君月染咀嚼了几下,突然想起耳边好像少了点什么声音,这才想起来,打从回来到现在,她都没见过那个超级话唠。
被她这么一提醒,长孙璃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二货弟弟没见人影。
于是,他只能唤了护卫进来问:“小王爷呢?”
护卫看了他一眼,迟疑道:“小王爷……被隔离起来了,国师说他也染上了疫症,所以,他现在被关在城西一处集中地,已经有好些天了。”
长孙璃眉目一厉,沉声问:“他被关起来了?”
护卫点头:“属下等今日还去看望过了,小王爷看起来像是真的得了疫症,与其他的得了疫症的人关在一个大院子里,看起来没精打彩的,这些天管家也去疏通过关系,想把小王爷接回府中自行隔离,但国师不同意,说疫症不仅仅关乎摄政王府的安危,还关乎整个京城老百姓的安危,所有人都不得有特权,必须一视同仁。”
君月染在一旁听了半天,当即就忍不住了:“国师怕是在假公济私吧?就算是真得了疫症,那哪能全都关一块儿啊?这关一块儿不是相互传染,再多滋生一些病毒,最后让那一院子的得病者都等死呗。”
长孙璃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长孙无忧好歹也是个王爷,那国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对他,就算真要拉他出去隔离,那也得给他单独找间屋子,这跟一堆的人关一块儿算怎么回事儿?
这哪里还有半分皇室的体面?
“那现在西城那一片,到底有没有派大夫去救治?”长孙璃问,“宫里的那些太医,难道就这么看着?”
护卫禀道:“有的,宫里每天都有派太医去那边诊治,只是,这疫症发得离奇,而且传染得非常快,那些被派过去的大夫和太医也都怕死。”
“那我们刚回来的时候,你们怎么没一个人说这件事情?难不成,你们小王爷的命不重要?”君月染一把将手中的果子给扔那护卫面前,眉眼一立,厉声质问,“还是说,你们也跟国师一样,生怕把人接回来以后,传染了你们?”
那护卫闻言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王妃息怒,非小的们隐瞒着不说,而是管家事先交待了,他说王爷跟王妃这一路周车劳顿的,先让你们休息一晚上,等明日一早再说,而且,他们都去看过了,小王爷目前情况当真还算是好的,而且,当时管家去求过国师,可国师就是死活不肯让我们把人带回来,说陛下不在京中,京中的一切安危都归他管,他拿出了陛下亲赐的金牌,管家也没有办法。”
谁让他们王府一个主子都没有呢?
管家就算可以总领摄政王府,可他说到底也只是王府的一个管家而已,在朝堂上并无官阶,对方是国师,而且还有皇帝玉赐的信物,他们要是强行把人带走,搞不好就得被扣上一顶造反的帽子。
好在王爷回京了,这一切都能够解决。
既然是能够解决的事情,那么也不必急于一时。
“王妃,这样的事情可不止咱们摄政王府一家,您的娘家相府,同样也无能为力,还有永平候府,晋安伯府等许多老牌勋贵人家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