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见了吧?我家主子最少能光明正大的与王妃共乘一辆马车,您是外男,就算与王妃感情再好,也只能骑马在外面跟着。”
刑风瞪了他一眼,打马往前追了几步,挨到马车跟前,叫道:“阿染,这一路上山遥路远的,不聊两句你不觉得无聊吗?”
君月染撩起车窗帘子,刚要开口,转头便被一只大手强势的将帘子又给拉了回去。
“为夫坐在你身边,你却要与别的男子聊天?”
长孙璃面无情的看着她,那醋酸味儿,简直隔了十里八街都闻得到。
君月染无语的看着他,道:“我与刑风是发小,我们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昨晚叙旧只叙了一半,就被你给打断了,我们现在聊两句怎么了?”
长孙璃抿唇,默了默道:“咱们俩也许久没见了,你见到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激动?”
君月染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她觉得,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吧,一个是爱人,一个是亲人,亲人之间的情敢表达,自然要来得奔放和自然一些,与爱人之间,饶是她再女汉子,那也得维持女人基本的矜持,这能一样吗?
而车外的刑风就更不爽了,这货什么意思?他是把阿染当成他自己的私人物品了吗?大庭广众的,隔着车帘子聊个天怎么了?
他可不记得大夏的民风有这般不开化啊。
于是,他用英文喊了一句:“阿染,我这么隔着马车跟你聊两句,他不会要捂住你的嘴吧?”
君月染低笑了一声,回道:“你这般说外文,他怕是很快就要炸了,你要是不想被他打得下不来床,还是不要再继续招惹他的为好。”
刑风撇了撇嘴,说了句:“他到底哪好了?又霸道,又不懂得尊重人,而且我可听说了,前面那位帝王可是巴不得他快点死呢,你这趟跟他回京,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在等着你呢,你当真想好了?你可莫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我跟你说,这长得好看的男人最会骗人了,哪有像我这种从小玩到大的这般知根知底啊?”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这话唠的程度,都快能赶上长孙无忧了。
君月染觑了一眼脸色已黑如锅底的男人,心下顿觉好笑:“等你遇上了令你心动的人,你就明白了。”
刑风顿时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