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璃不在,席慕潇也懒得装了,当即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那个主子有多妒忌我与王爷之间的关系,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王琴快要被她这话给气笑了。
“我家主子妒忌你?”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难道不是吗?她若不妒忌,又为何屡次给我使绊子?我与王爷自小就认识,而且是他朋友里为数不多的女子,王妃若不妒忌我,又为何几次三番的对我见死不救?她明明会医术,却非要装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任由我受伤等着大夫上门来治。”
席慕潇越说越得意,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
君月染都要佩服她的这股自我催眠的能耐了。
月琴气得面皮一阵阵的抽动,她都不知道该说这位席郡主是自信呢,还是自大呢?
她家主子连王爷都看不上,又怎么会妒忌她?
再者,她自己受伤那不都是自己作的吗?谁让她总是想给她家主子使绊子,结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合着她自己使坏不成,反而怪别人对她的伤势见死不救?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君月染也懒得跟她扯,照例给她把完脉后,再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便道:“郡主恢复能力不错,再躺个两三日便能下床了,我一会儿再给郡主开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郡主每日只需要睡前服用一次就成。”
说完,她便走到桌边提笔写药方了,百草将她交待的注意事项一一记下后,便送她们出门了。
等重新回到内殿后,百草问:“郡主,真没想到,王妃竟然拜了这位药师为师,这就难怪她从一个傻子一下子就变了个样了。”
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药师指点一二,加上君月染的母亲本身就是会医术的,想来在她小时候定是教过她一些,有基础,再跟着名师学个三招两式的,作作样子还是可以的。
席慕潇深以为然。
“我还真以为君月染那个贱人能无师自通呢!原来是记性比较好,加上有名师指点,看来,她也就会那么点皮毛,绝对没本事解了王爷身上的毒。”
既是这般,那长孙璃身上的毒又是谁解的呢?
席慕潇再度陷入了迷茫中。
她一方向不想放弃对君月染的怀疑,另一方面又不愿意承认她当真是个处处优秀的女子,在她眼里,君月染就该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只配让她踩在脚底下。
“郡主说得对,她怎么说也是个傻了十多年的人,就算再聪明,又怎么能在短短的数月时间里变得样样突出呢?她又不是神仙下凡。”
百草原本是想拍席慕潇一个马屁,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掌上,席慕潇听了以后立马便沉了脸。
“她是神仙下凡,那本郡主是什么?”
百草吓得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一连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直骂自己嘴笨不会说话,直扇得两边脸颊都高高肿起了,席慕潇这才开口命她停了下来。
“行了,去给本郡主打点水来洗把脸,本郡主躺了这么一天一夜,浑身脏死了。”
百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另一边,君月染从大门出去后,绕到后门翻墙回了自己的伴月殿,再把妆给卸了,将身上的男装换了下来。
月琴小跑着进来后,再度将门关上。
“主子,刚才奴婢路过大厨房的时候,看到大厨房的管事嬷嬷被撵走了,哭哭啼啼的被小厮拖着往外走,一路上全都是瞧热闹的。”
大厨房的管事嬷嬷?
不就是之前来找她求医治她远房侄女的那个妇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