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拉着君月染的袍角祈求道:“药师,求你救救我女儿,只要你能救我女儿一命,诊费你随便开,只要我席家有的,我席家定然不会心疼的。”
君月染看着她,问:“我若开价十万两呢?不知席家可能付得起?”
席夫人先是一愣,随即又目光祈求的看向长孙璃,十万两银子,于席家而言,的确是有些多,他们一时半刻的真拿不出来。
“本王可以先垫着。”长孙璃木着脸说道,“药师现在可以先救人了吧?”
君月染冷笑一声,瞧这猴急的,生怕他的心上人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一样。
都说了席慕潇那个女人虽然是对自己狠,可她绝不会让自己这般轻易的死掉,她都不知道他在急个什么劲儿。
也罢,既然有人巴巴的送上门来给她宰,她便狠宰一刀吧,等回头走人的时候也不至于没有钱花。
这般一想,君月染便走到席慕潇床边,再次替她把起脉来,这一把,就把她给惊愣了。
“如何?”席夫人一脸焦急的问,“我女儿如何了?”
君月染满心疑窦,当即又仔细的多号了一段时间的脉,然后,她的眉头便越皱越紧,仿佛要夹死苍蝇。
长孙璃一看就觉得不对劲,走到她身边,低声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君月染目光复杂的看向他,小声回道:“她体内似乎有个东西一直在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若不能及时将其取出来,她就真的要死了。”
一旁的席夫人闻言,两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长孙璃无比烦躁,下令道:“把人抬到旁边小榻上,让太医进来看看。”
丫鬟婆子们应了一声,七手八脚的将人给抬到了屏风后面的小榻上。
君月染眼洒的扫到那个叫百草的丫鬟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甚至还止不住的在发颤,她看着她,突然问道:“你抖什么?”
那丫鬟闻言噗通一下跪到地上,伏地道:“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郡主,奴婢有罪。”
说着,她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君月染看她这反应有些奇怪,而且,她十分确定之前两次来给席慕潇把脉的时候,她的脉象是伪造的。
可是,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是真的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难不成,这对主仆不小心玩脱线了?
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