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这般模样。”
席慕潇躺回铺好的床褥上,眼睛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君月染耸了耸肩,在另外一床床褥上坐了下来,盘腿看着她道:“你也别想着作妖,你若是再给自己下点毒来栽脏我,你这条小命很有可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因为,这里的条件你也看见了,跟着一道撤离出来的,都只是洛城的普通诊所的大夫而已,就他们,根本没本事给你解毒。”
别说洛城没有那么医术高超的大夫,就是整个京城,会解复杂一点的毒药的也没几个。
像钟大夫那样的,可不是遍地都是的。
席慕潇恨毒了她。
可是,她也知道,就算她不顾颜面的跟对方动手,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对方。
对方的身手当初在宫里与轩辕浩比试的时候大家可都是见识过的,她出手干净利落,又快又狠,跟那些训练有素的暗卫比可一点也不差。
不,她可能比暗卫还要更狠辣一些。
毕竟,她可是出手便折断了自己嫡母的手的人。
暗卫行事还得留一线,这个女人是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谁招惹她谁倒霉。
“你也不用想着自己给自己插一刀,然后出去跟大家说是我干的,我的东西都会用特殊的标识,在皇觉寺的时候,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提起皇觉寺那一次,席慕潇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那是她长这么所受到的最大的羞辱!
“好了,现在我已经帮你仔细的回忆过了你之前干的那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了,如今洪水肆虐,大家都得困在这一片小山包上,你就别想着作妖了,这闹得不好,小命都要没了,再说了,你还有别的帮手吗?”
席慕潇来的时候,最多是事了一个赶车的车夫,很多事情,车夫可没法替她做。
君月染料定了她没有帮手,于是,便先给她提个醒,要算计她之前,先想清楚后果。
席慕潇攥紧了粉拳,垂下眼眸,一股恨意在胸中翻滚。
“君月染,你现在也不过是占着摄政王妃的名义而已,于摄政王而言,你不过就是个摆设,他心里的人,只有我,我们只是暂时闹了些不愉快,他如今还在气我,你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可怜人,我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