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颤抖的。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他总算是认清了现实，大晚上能闯到他这里来的，又岂是一般人？
凭他一个老头子，又哪里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君月染冷嗤了一声，问：“你桌上的这些东西，是你到洛城的这些年陆陆续续用在洛城老百姓身上的药？”
而且，还是让他们自己主动服下的，这就厉害了。
老头拐开脸，冷哼了一声：“老夫凭什么要告诉一个夜闯民宅的贼人？”
君月染闻言还未及有动作，长孙璃便袍袖一挥，再次将老头给从地上掀了起来，重重的撞到他身后的墙上。
“哎哟~你们这些野蛮人，上门便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这把老骨头哟~”
老头又喊又叫的，在地上打滚，君月染生怕他把周围的邻居全都引过来，便抬手朝他的穴位上射了一针。
老头的声音顿时就小成了蚊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头捂着喉咙，一脸惊恐的看着她，拼了命的想要大吼。
无奈，不管他如何用力，他能发出的声音，就比蚊子声大那么一点点。
君月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勾唇笑道：“你不是号称是这洛城的神医吗？你难道不能给自己解围吗？”
洪老头一噎，两只眼睛用力的瞪着她，仿佛在瞪一只怪物。
“老实交待，到底是谁派你来的？”长孙璃可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物，尤其是在看到洛城如今这副情景后，他只恨不能将洛城的知府一撸到底，“你桌上的这些脉案，是不是整个洛城所有老百姓的？凭你一个大夫，是万不敢这般大胆的，说吧，在背后给你撑腰的人是谁？”
君月染用扇子挑起洪老头的下巴，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道：“你也不必装了，你一看就是未老先衰，实际上，你的年龄应该不超过四十岁，但看你这副模样，怕不是用了某种禁术，透支了自己的生命吧？”
若非她之前遇到过温思语，知道自然老去和被迫老去的人之间的差别，她也根本想不到，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垂垂老矣的老头，实际上竟还是个青壮年。
是什么让他不惜燃烧自己的寿命也要达成？
难不成，就是他桌案上那一堆“伟大”的数据吗？
“你到底是何人？”洪老头满脸警惕，“你也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