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目光淡淡的扫向沈氏,唇角微勾:“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沈氏默了默,道:“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生母,本不是我大夏朝的人,而且,据说当年她本有心仪之人,也不知为何会嫁入相府为妾,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府中哪么多庶女,我为何单单只想把你打发走吗?”
君月染没有打断她,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因为,我怀疑你根本不是相爷的骨血,你母亲在嫁给他之前,就已经珠胎暗结,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母亲的美貌和勾引男人的手段,相爷为何这么多年来对你不闻不问?因为在相爷心里,他也在怀疑。”
然而,她这话音还未落下,就被君月染一掌击碎一旁的茶几给打断了。
沈氏吓了一跳,之前被生生折断手的阴影再次袭上心头,令也心底一阵阵的发憷。
是她大意了,她怎么又忘了,这个贱丫头自打不傻了以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出手极其狠辣,且六亲不认!
“沈氏,你此番前来若是来羞辱我母亲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整个相府,到底有几个人真心的拿我当相府的四小姐,你们心里都有数,想要让我对相府有所帮助,就得掂量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来人,送客!”
说罢,君月染起身就往外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沈氏一个。
尽管柳氏是原主的生母,她对这个女人既没有印象,也没有感情,可她如今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份,那么,该有的态度她得有。
“等一下!”
沈氏见她要走,立马就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丞相夫人的体面,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来,一把扯住君月染的衣袖,急切的说道:“刚才,是我失言了。”
君月染挑眉,这是在向她道歉?
可是,瞧这模样,怎么让人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大夫人不必这般委屈求全,你既觉得是我母样抢夺了你的丈夫,那就请你保持你的高傲,莫要为了一点小事情来向我这个仇人的女儿低头。”
说完,她拂开沈氏的手,大踏步的往外走。
沈氏这次是真的急了,她一边追一边喊道:“你母亲是苗疆人,当年苗疆内乱,她回去后便再没回来,你若是想寻她,可去苗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能不能替我约见一下那个制药师。”
君月染转身睨了她一眼:“就你说的这些,只要我有心,随便打听一下,得到的消息都比你说的要详细,我为何要为了这点轻而易举就得打听到的消息而帮你的忙?你我关系又不好。”
说完,她就真的走了,沈氏还想追,但她刚出了客厅大门便被守在外面的小厮给拦住了。
“丞相夫人,您还是请回吧,我们摄政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里面随意走动的。”
沈氏脸色铁青,若非这里是摄政王府,她恨不得上去给这小厮一巴掌。
她堂堂丞相夫人,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夫人,请吧。”
小厮见她半天不动,不由得又催促了一声。
刚才里面的对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眼前这位丞相夫人既有求于他家王妃,偏偏还在对王妃的生母出言羞辱,真真是愚蠢,连有求于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
沈氏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铩羽而归。
不用想都知道,她回到相府后又被君莫海给狠狠的骂了一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儿!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身为了个文人,他都忍不住暴粗口了,由此可见,他几心有多愤怒。
要不是顾及着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