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适时的补了一句:“看吧,女儿没有骗您吧?”
沈氏母女看着也的目光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了,但对上君莫海好双满含杀气的目光,她顿时就跟被卡了脖子的鸡一般,愣是没崩出一个字来。
说起来这事情也怪啊。
她们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怪事啊,要说这里边没有君月染搞鬼,她们打死都不信啊。
可是,不信又如何?
她们有证据吗?
君莫海现在对她们可没有半分好感,她们若是再废话,少不得还要被责罚。
这时,月琴小声的咕哝了一句:“早点把我家夫人的东西还给王妃不就成了,何必要搞得鸡飞狗跳呢?”
君莫海不死心的扶着小厮的手走到门外朝天下看了一眼,这一看,让他差点又是一个趔趄。
这……
这又是成君结队的喜雀啊!
君莫海生怕它们又要在相府上空摆字,连忙下令道:“快去把柳夫人的遗物抬出来,送到摄政王府去,快!”
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用吼的。
下人们得了令,慌手慌脚的去抬东西了。
东西一抬出来,那些雀鸟便散了,跟约好了似的。
君莫海脸色很是不好看,看向沈氏的目光更是阴森森的,君舒岚自在也没讨到好,同样遭了父亲的冷眼。
君月染目的达成,领着月琴大摇大摆的出府了。
主仆二人一坐上马车,月琴就好奇的问:“主子,你怎么算得那么准,你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答应归还夫人的东西?”
君月染冷哼了一声,道:“君丞相那个尿性,不让他挣扎一下,他又怎么知道前方是死路还是活路?想让姑奶奶出去替他们背锅,他们怎么不上天呢?”
还好意思跟他晓以大义,真是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么不要脸的。
要不是她穿了过来,原主一早就死了。
啥家族大义啊?合着只有她有,别人不必有呗!
什么逻辑!
“主子,你给他们下的那是什么药?回头等君丞相回过味儿,定要请大夫来把脉的,到时候咱们怎么办?”
月琴刚高兴了没几息,又开始担忧了起来。
君月染浑不在意的说道:“本姑娘下的那叫无踪幻觉散,无色无味无踪迹,等大夫来把脉,什么都查不出来,你放心好了。”
她这么一说,月琴就放心了。
一想到一会儿还要去替王爷取东西,她问:“主子,咱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给王爷取东西吗?你要不要换一身行头?王爷好像说过要小心谨慎,而且,听起来挺危险的。”
要不然,摄政王为何自己不去取?
再不济,派一个暗卫来取也行啊,为什么要叫她家主子?
在月琴看来,那个满肚子坏水并不亚于她家主子的男人,让她家主子去取的用意明显就是让她去挡枪的。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君月染却不以为然,道:“就这么去取,怕什么,他若是怕被人知道,就不该让我来取。”
长孙璃那货,要是怕暴露,就不会让她来取了,让她来就意味着将机会送到了也手上,她能让他如愿?
哼!
马车到了钱庄门口停下,君月染下了马车,掌柜的正在拨拉着算盘,像是算准了今日会来人一般,见君月染进来,立马就问:“夫人可是来取东西的?”
君月染点头,将长孙璃的小印拿了出来,掌柜的接过那枚小印仔细的看了看,恭敬的说道:“夫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将东西给您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