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抽过去,温思语觉得君月染那张美艳的脸蛋上必然要多出一道血痕,以后,她就不会笑得这般自信从容了。
这么想着,温思语眼睛里的得意和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眼眶了。
谁料,她一鞭子挥过去,不但没打着人,还被对方狠狠的捉住了。
她脸色变了变,想要将鞭子抽回来,可试了半天也没能成功,这种感觉很熟悉,三日前在宝善堂,她也是这样挥鞭子出去,然后被那个其貌不扬的少年给抓住了,还狠狠的给了她几鞭子。
想到那天那个画面,温思语的脸色顿时就列难看了。
“君月染,原来你会武功,你们君家果然是会教女儿,一个会控兽,一个会武功,你装痴卖傻这么多年,嫁到了摄政王府,看来你们君家果然所图不小啊。”
温思语知道附近一定会有皇帝的探子,是以,她故意将这番话说得那般大声,就是想要挑拨皇帝和君家的关系。
把君丞相踩下去了,皇帝才会更加信任国师一党。
“少说废话,我装不装痴卖傻我现在也是皇家媳妇,你一个小小的国师的徒弟,连臣都算不上,居然敢跑到摄政王府来撒野,还真当这大夏的天下姓温了是吧?”
君月染最烦这种无脑还喜难惹事的女人了,她当一把将她的鞭子夺了过去,反手就是一抽。
这一鞭子,含了她几分真力,以温思语的正常身她,她根本就躲不过。
“啊——”
温思语尖叫着,捂着被抽开花的另外一边脖子,三天前被君月染抽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阴影再次笼罩过来,她怨毒的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你跟那个炼假药的小子果然有关系,就这身法都一模一样。”
君月染冷笑了一声,根本懒得理她,抬手又是一鞭子,直接抽在她脚上。
温思语抱着自己的脚一边跳一边躲,嘴里还嗷嗷叫着,又是威胁又是警告。
但是,整个摄政王府的护卫小厮们,仿佛没听见似的,就那么冷眼旁观着她被人抽鞭子,半分也不受影响。
君月染对于这样的蠢货也是无语了,就这种身手,她到底是从哪来的自信要跑到摄政王府来挑衅啊?
“君月染,我可是国师最得意的徒弟,你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无奈之下,温思语只能把皇帝给搬出来。
君月染嘴角噙着笑,把玩着手中的鞭子,笑盈盈的问:“怪罪什么?你这般不将皇家人放在眼里,大白天的不仅把我们小王爷伤成这样,还敢上门来挑衅,难不成,皇帝还成了你们国师府的亲戚了不成?”
她的话,令在场的吃瓜群众顿时就笑出声来。
是啊,人家兄弟间再撕厮杀,那也是人家家族内部的事情,与他们这些外人何干?
皇帝就是再不待见摄政王府,为了面子,也得维护一二。
这个温思语又算老几?皇帝能给国师几分颜面,她莫不是以为自己就能跟皇家人平起平坐了?
给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
温思语被怼得脸都绿了。
君月染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扬声道:“我们君家如何,摄政王府又如何,还轮不着你一个草民来置喙,下回再敢来招惹我们王府,我就直接将给绑了,押到宫里去请皇上做上,我倒要看看,皇上是会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说完,她抬脚,毫不客气的将人踹下了台阶。
这个时候,长孙无忧也被从圆木上解救了下来,他揉了揉被勒疼的手腕,一脸的余怒未消。
“小嫂子,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我现在就要进宫找大皇兄告状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