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必须要想法子灭口了,要不然,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不都要白费了吗?
北辰御压低嗓音道:“先离开这里,再想法子打探一下他们刚才是找的是谁,走!”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走远了。
院墙另一边,君月染那颗刚刚落回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她暗叫一声不好,拉着月琴就往外走。
“主子,咱们现在要回王府吗?奴婢觉得这个宴会好像危机四伏,正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一不小心就要被卷进去。”
君月染看了她一眼,道:“已经来不及了,咱们已经被卷进来了。”
刚才那些人大张旗鼓的找她们主仆二人,若是假山后那对主仆还没走,他们就该担心他们刚才说的话被人偷听了去,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他们怕是死死都会追杀她。
p,君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千方百计的把她诓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她设下这么一个套是吧?
一会儿等北辰御回到花园,他只要一打听就知道刚才那一下子到底都有谁不在,她很快就会露馅儿,这么一起,她脚步一转,便对月琴道:“一会儿你去大门那边找守门的婆子小厮拉扯一下,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我回马车换套衣服,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说我不小心把茶水酒裙摆上了,去马车换衣服了,动作要快。”
月琴就了一声,便按照她的吩咐去了大门处。
君月染而瞅准了一处没人看见的地方,飞身翻到了墙头,跃了出去。
马车就停在不远处,她悄咪咪的摸到马车上,快速的将身上那套给换了下来,然后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了候府,守门的婆子都愣住了,不知道这位摄政王妃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月琴迎上去道:“主子,您怎么把衣服换了?之前那套不是挺好的吗?”
君月染抬手摸了摸耳坠,淡定的说道:“刚才上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被勾住了裙摆,撕破了一道口子,我就换了一套。”
月琴一脸懵的看着她,不是说好了是被茶水弄脏的吗?怎么又变成勾坏了呢?
君月染却冲她摆了摆手,表示那些细节都不重要。
月琴默,但愿一会儿进到里面的时候,您的说辞能统一一点。
主仆俩再次回到花园的时候,永平候夫人已经命人搬了上百盘争奇斗艳的花上来了,并且,为了助兴,还设置了几个小游戏,赢的人可以搬走一盘她精心培养的花,那些闺秀公子们,为了捧个人场,凑个热闹,气氛倒也不错。
君月染一出现,大家的目光便转了过来。
有人故意大声问:“哟,摄政王妃这是去哪了,一去就去了那么久,刚才好多好玩的游戏,您都错过了呢。”
被这人这么一叫,在场的人就没有不知道她离开了一段时间的,北辰御也随着这个声音朝君月染这边看了过来。
君月染不由得多看了那人一眼,月琴生怕她不认得,凑过来小声的说道:“主子,那是永平候的庶女,平日里为了巴结讨好二小姐没少给人当枪使。”
君月染挑眉,看来算计她的人当中,这永平候府的人也有份啊。
“本王妃刚才不小心把裙子弄坏了,特地去马车上换了一套,怎么?这不是未婚男女的活动么?本王妃一个新婚少妇,在与不在,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吗?”
一句话,问得那人哑口无言。
君月染也不管别人的脸色,径自走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月琴给她泡茶,她一脸闲适的坐在那里,品着茶,吃着点心,看着那些人在场中比试,仿佛一个局外人。
北辰御的目光不时的往这边瞟,显然他已经暗暗的打听了一圈了,就在刚才他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