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切的追问。
君月染瞟了一旁大马金刀坐着的男人一眼,眼中充满了审视,当初她就是对君舒岚的症状特别感兴趣,想要溜出府去探个究竟,却被长孙璃给警告了。
她一直以为君舒岚中毒这件事情跟他脱不了干系,最起码他也是知情人,要不然也犯不着一次次的来警告她。
可是,现在连尉迟无畏也中了同样的毒,他总不至于去害自己人吧?
而且,他这么害尉迟家的独子于他又有何好处?
就在君月染脑中千回百转之际,长孙璃冰冷的视线朝她射了过来,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森然。
“怎么?你解不了?”
君月染只觉得背脊一寒,她觉得她这是被警告了。
“笑话!这世上就没有我解不了的毒,只不过,这种毒以前没见过,得容我好生的研究一番。”
说着,她拔下头上的簪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在尉迟无畏的指尖刺了一下,银针隐隐泛黑。
尉迟夫妇齐齐倒抽了口凉气,没想到还真是中了毒。
“尉迟夫人,劳烦给我一个空瓶子,我想带点血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是什么毒。”
君月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手中泛黑的银针,有点小激动。
她对所有稀罕的毒都有兴趣。
“那,小儿这样,要紧吗?”尉迟将军小心翼翼的问。
君月染摇头:“死不了,只不过丑了点,你们派人好生照顾着点吧,本王妃过两天就能给你们答案,今日太晚了,实在不太方便。”
她这么一说,尉迟夫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当即恭敬的将二人送到了院墙处。
君月染看着那堵墙,一张俏脸漆黑无比。
她拒绝再次被提溜着衣领飞回去,并强烈要求将军府能给她一匹马。
可是,长孙璃却无情的泼了她一桶冷水:“现在已经宵禁了,你一个女人,骑马走在街上不合适,被巡城卫抓住的话,你得去大牢里蹲几天,本王不会去救你。”
君月染:“……”
“那我走回去好了。”
总之,她就是不想再被拎麻袋一样的拎着回去,那种感觉真是太污辱人了。
然而,长孙璃是能商量的人吗?
他简直半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将她扛在肩上,脚尖轻点,“嗖”地一下就掠出了将军府的院墙。
君月染先是一怒,随即眼睛又是一亮,这个姿势好啊,方便她下手啊。
于是,她没有多犹豫,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着他的后肩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