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再看不到邀请函或者珍宝,你们所有人,都特么都给下河游泳去。”
河水和石头碰撞的声音清晰入耳。
下河游泳,根本没有生还可能。
场面顿时混乱不已,坐在后排的一个少妇,怀中抱着个女婴,婴儿被吓得啼哭不休。
其中一匪徒恼了,伸腿在女人座位上踢了一脚,喝道:“再哭,再哭老子踢死你!”
那婴儿一惊,哭的更加响了。
“呜呜,呜呜……”少妇又惊又慌,也不由哽咽出声。
这一哭,更是令人将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她穿的一身浅色衣服,衣服质量很好,却说不出是什么牌子。
哭的梨花带雨,凝脂般的肌肤吹可弹破,当真是我见犹怜。
匪徒眼睛登时一亮,舔着嘴唇嘿嘿一笑:“好美,来,让大爷摸摸。”
说着伸手朝着少妇脸蛋上抹去。
“滚开。”少女带着哭腔,抬手拍开那只手。
“哎哟喂,你可将我打疼了。”匪徒坏笑一声:“可要好好给我吹吹。”
“我也要吹。”
“还有我。”
“哈哈哈……”
几个匪徒拉动裤子拉链,对着少妇笑。
少妇眼泪啪啪直掉,抱着孩子,紧咬嘴唇,悲愤交加,又无可奈何。
众人眼见这一幕,心中愤慨,又不敢吭声,生怕惹祸上身。
许士林坐在后座靠窗位置,看见这情景,不禁长叹一声:“可怜,可怜!”
“是可怜,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天车上的人,谁不可怜?”旁人听了,跟着感慨。
许士林哼了一声,指着那些匪徒,严肃道:“可怜的是他们。”
“他们有什么可怜的?”
许士林慢悠悠的关上车窗,轻描淡写的说:“我观他们面相,生命已是尽头,还在做最后的狂欢。”
“死到临头都不知道,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可怜?”
司机听许士林说的越来越狂妄,不禁气上胸口。
几个匪徒也不管少妇了,向许士林呵斥:“你找死!”
司机使了个眼色,一个壮汉上前一步,抽出匕首,冲许士林吼道:“还不出手?”
许士林笑道:“我不和将死之人动手。”
说完仍是坐在椅子上,并不起身。
壮汉登时脸皮紫胀,怒道:“玛德,你说什么?”
许士林笑:“你们这几个人,命数已尽,立刻会有人来杀你们,我动手,不是抢人风头吗?”
“要死的是你。”壮汉吼道。
车上众人,不禁摇头。
“出头是好事,这么狂妄的,还是第一次见。”
“别说两人身材差距这么大,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本事又能大的到哪儿去?”
就连少妇,也不禁愁眉苦脸,低声提醒:“你少说两句,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士林反倒是举起手掌来。
“这就对了,还是投降,说不定还能留的一命。”
不料,许士林竟然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弯曲,这模样,分明就是在进行倒计时。
“啊!去死!”
壮汉大踏步过来,一把揪住许士林的衣服。
“啪”的一声,一张红色烫金请帖从许士林的身上落在地上。
壮汉眼睛都直了,大喊:“是请帖?!”
喊完伸手去抓。
“可怜。”许士林摇头叹息,五个手指忽然握成拳头,轻声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