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去,咬他!”
婶婶刚想放狗咬人,周围空气陡然降温。
许士林立在旁边,眼神如剑。
恶犬呜呼一声,顿时屎尿齐流,喷了婶婶一身,甚至周围的堂兄堂妹都没能幸免。
四肢不住蹬,口吐白沫,眨眼工夫断了气。
“乖乖,乖乖……”
婶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也顾不得一身污浊,就要找许士林麻烦。
“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出去。”
从始至终没说话的老爷子忽然开口,眼神凛冽,朱家一桌子人赶紧闭嘴。
大伯呵斥几声,婶婶这才不情不愿离开。
朱老爷子面色不悦,冷冷道:“来都来了,坐下吧!”
“狗坐的位置,我可不坐。”许士林眼神轻描淡写扫过这一桌子人。
转而走向另外一张空着的桌子。
挑选最上方的那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霎时间,空气仿佛静止一般。
两位老人也立刻站起来,面色惊惧。
“站起来,那可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那个位置,可是对制药厂功劳最大的人该坐的。”
说白了,也就是势力最大的人,才能坐在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