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盖,收回香。
朱惋惜浑身一颤,跌坐在地上,香灰洒了一地。
“女儿,你感觉怎么样?”朱缘尽上前关心。
朱惋惜浑身被汗水浸透,双腿颤抖,喘着粗气说:“我好累,好像走了好远好远的路。”
事实摆在眼前,谁还能质疑半分。
李警官也凑上前,当看见纸片上的地图,霍地抬头,看鬼一样看着许士林。
喃喃道:“前面这段路线,和我们调查的路线简直一模一样。”
“后面这段路线,就连天眼都查不到,你竟然查到了?!”
之前众人还秉持着怀疑的态度。
现在,无人不信服。
“四十秒,他只用了四十秒。”
一个小警官看着手表,诧异抬头:“其中二十秒,还是要算上他进去拿东西的时间。”
时间在这一秒,仿佛静止。
顷刻间,再度沸腾。
“大师真是神了!”
“大师请您给我算算姻缘吧!”
“我事业受阻,是不是风水不对。”
……
“找到又怎样?”李警官看着地图,脸色越来越白。
冷汗涔涔,近乎绝望道:“你知道最终地点,是哪儿吗?”
“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人平安带回。”许士林寒声道。
“这是地狱之门。”李警官讥讽一笑:“南州备战区,第一火力队。不属于南州管辖,也是隐藏战力。”
“别说我一个小警察,就是南州总督亲临,也是连大门都进不了的。”
“他们去了那里,也就是进入地狱。生死由命!”
不知道这个地方的人,窃窃私语。
知道的人,缄默不言,遍体生寒。
吵吵嚷嚷,真是聒噪。
许士林懒得搭理,走到李警官面前:“你们还出警吗?”
李警官摇头,默然。
不是不出,是不能出,不敢出。
“哦!”许士林淡淡应了一声,从怔怔发神的李警官手中拿过钥匙:“你休息,我来结案。”
说罢上了警车,这就要走。
朱惋惜立刻回过神来:“等等,我也要去。”
她咬牙坚持,快步上车,双手抓住座椅,生怕被轰下车,美眸含泪:“那是我的妈妈。”
“随你。”许士林应了一声,只要不找麻烦就行,实在不行,敲晕就是。
刚一回头,李警官已坐在驾驶室上。
他正了正工作证,正义凛然道:“这是我的职责。”
许士林懒得理他。
他脸色一僵,补充道:“没我,你开不了这车。”
好像也是。
“开快点。”许士林随手将钥匙丢给他,懒绵绵坐在车后。
却没人注意到,倒映在车窗玻璃的那张侧脸,冷的如同地狱修罗。
要对付他,无论用怎样的手段,他一一接招。
可动他身边的人,就是拔他的逆鳞,绝不轻饶。
车子开出上百里路,直至山野,人迹罕见。
峰回路转,盘旋而上,豁然开朗。
双峰之中,竟然有着数百亩平坦地势,城墙高筑,守卫深严。
甚至还能看见峰峦之间,建有炮台。
更别说那阵阵操练声,至少也有上万人。
“咕噜。”
李警官距离大门上百米,就已经停下车来,艰难吞咽口水。
“再往前,就是黄线范围,一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