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赃,要不然,也是凑巧从哪个坟墓里抠出来的。
打发这种人,最好的,便是钱。
萧世海当即拿出一张空白支票,面带微笑走上前来:“小兄弟,你这个东西的确非常贵重。”
“当作礼物,我们萧家承受不起。”
“可这东西,我很喜欢。东西,我买了,价钱你随便填写。”
萧世海相当大度。
那些富二代也探头来看,一张空白支票,可以随便填写数额。
许士林拿着笔,看着支票,微微一笑:“真随便写?”
“当然!”萧青禾重拾骄傲,一撩头发:“我们萧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大家都不以为然。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山猪,知道的最大金额能是多少?
十万、百万?
大概,已经是他所知极限。
朱惋惜在旁小声提醒:“既然你那东西也算值钱,你也可以多写一点,写个五十万,也不多。”
她当真是怕了许士林,万一写个几千万,朱家又是一个笑话。
“嗯!既然不缺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许士林的笑容如此真挚,面对众人戏谑眼神,不急不恼,提笔填写。
一个9,两个9……
一直到99999999999元,这才停笔。
周围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这小子也真敢写,仅差一分钱,便是十亿。
十亿啊!
那破烂玩意儿,能值个百来万都不错了。
朱惋惜一看,差点背过气去,再不敢说半句话。
这下,怕是捅了天大的祸事。
萧青禾圆睁双眼,怒喝:“你怕是疯了吧!”
许士林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支票,笑道:“怎么?你们萧家付不起这个钱?”
话已发出去,空白支票也是萧世海自己拿出去的。
“小兄弟,真是爱开玩笑。支票开出去,自然能够兑现。”
萧世海胸口堵闷,挤出一丝笑:“你年龄还小,怕你遇到危险,这支票我派人送到朱家。”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想,只要支票一到手,那小小朱家,谅他也不敢来要这笔钱。
谁想到许士林眉开眼笑,支票一折叠放在怀中,笑的灿烂:“在我身上,谁敢抢走?”
说完,竟摸了摸肚子。
如同孩童那般,带着干净笑容对朱惋惜说:“走,我们进去吃饭吧!”
“这一次,我们可是随了礼的。”
全场,只有他还笑的出来。
今天,本来是想要让一个土山猪,认清自己的位置,滚回山上去。
但是现在……
高高在上的萧青禾,是个连鞋扣都承受不起的无知女人。
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们,随的礼连人家随手一个纽扣都比不上。
名震四方的首富,白白送了人家十亿,却只能哑巴吃黄连。
不会有人再去追寻纽扣来源,所有富二代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土山猪,将他们都玩了一遍。
萧世海狠狠地,深深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许士林的目光,同样落在萧世海的身上。
那颗纽扣,在他十八岁的那年,老头子亲自交到他的手中。
说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物件,让他好好收藏,别轻易示人。
可下山这么久,别说母亲的消息,究竟是谁在针对江雨烟,线索到水泥厂就断了。
他别无他法,只期待着所谓的南州首富能够不负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