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忍得辛苦。”
“四哥,你是抱我太紧了,你说了不动我的,你是储君,不能言而无信!”
傅羿安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嗯”了一声。
他安心地搂着她,便觉得通体舒畅,耳畔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傅羿安发觉她已睡熟,他的睡意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婠婠既已知晓了当初林邺被害的缘由,那她必然也知道,陆太后和傅世啸都有参与。
陆太后还是主谋,她是他的生母,陆太后在世一天,他都没有办法让这个案件重见天日。
他们两人都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不敢捅破,是怕打破他们之间的岁月静好吗?
林婠婠也不像往日,哭喊着找他讨要说法,她越是不吵不闹,安安静静,他越是心慌。
林婠婠父亲的死,就好像一道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永远都无法逾越!
傅羿安心底莫名一阵抽痛,竟无端地害怕起来。
玉仙楼灯火通明,歌妓们笑容满面招揽客人,出入的贵人络绎不绝。
沈金藏被请进了一个精致清幽的厢房,屋内的气氛冷凝。
“你们的吩咐,沈某已办妥,我的升官的事”沈金藏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对面的人,有些忐忑地开口。
男人微微一笑,“人不是没有死吗?”
沈金藏心头一跳,面上十分惶恐,“沈某也是按你们的吩咐办事啊,哪有大活人因几句恶言恶语就给逼死的?”
林茹用最狠毒的话语去刺激了柳玉娥,他这个前嫂子性子也是刚烈,竟上吊自缢差点死了。
若柳玉娥真死了,林婠婠和林泓怕是恨透了林茹这个姑姑,恨透了沈家。
当初,林婠婠拼命保下了沈时鸢,她那股狠劲让人不由胆寒啊。
阮家如今借刀杀人的把戏倒是玩得挺溜,听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嫌弃他办事不力?
沈金藏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小小的柳玉娥,到底哪里惹到阮家了。
“那我的事,阮老太爷到底什么意思啊?”沈金藏心中再不满,脸上还是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沈大人,官职都是小事,你尽管放心。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上了阮家的船,想要下船可不容易!”男人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沈金藏暗自思量,阮家的阮流筝可是太子妃,日后的皇后,阮家如日中天,他可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林婠婠,得罪了他们。
“沈某,知道厉害!这是自然。”
接下来,气氛缓和了很多,两人相谈甚欢,又招来歌妓助兴。
沈金藏玩了十分尽兴。
当他昏昏沉沉走出玉仙楼时,蓦地一个黑色布兜从天而降,把他的头罩得死死的。
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