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宣小心地把人搂在怀里,“玉娥,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你还不明白吗?”
柳玉娥以往也经常听他的情话,可这次,她心中根本没底,对他的信任也渐渐崩塌,她总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告诉自己。
可如今她就像一株蒲苇,在偌大的京城能靠的人,又有谁?
许绍回到上京,便立马着手办这件事。
在他故意放水的前提下,赤羽和程丰轻而易举地把两个圜丘爆炸案的犯人救了出来,又悄悄安置在了长公主府。
许绍领着大理寺的人,还有金吾卫等配合下,追到了长公主府。
当仆从跟沈景辞禀报金吾卫全副武装地包围了长公主府时,原本有些微醺的沈景辞,大吃了一惊,“什么?”
“说是行刺陆太后的人犯逃了出来!”仆从心中忐忑,背脊染上了一层薄汗,立储在即,长公主府也是风雨飘摇,不知道如何站队。
自从沈景辞得知林婠婠失踪之后,他便一直借酒消愁。
闻言,他的顿时酒意消了大半,“大理寺和金吾卫都来了?”
仆从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景辞眸光幽深,“母亲今日去哪里了?”
“好像说是去外面庄子上,摘橘子呢。”
沈景辞心中一沉,“她不是才从庄子上回来,怎么又去了?”
实在太频繁了!
他的母亲长公主从不喜欢这些野趣,她最近老往庄子上跑,都待在府上,难不成她学陆太后的做派,在庄子上养了面首?
沈景辞对着自己这荒诞的想法,嗤之以鼻,不对,母亲的行踪透着古怪!
沈景辞心中有了计较,“你让他们进来,随便搜查,若真是跑进来嫌犯,我们应该配合。”
仆从想得更多,“那万一他们栽赃,这些嫌犯与府上有关呢?”
沈景辞摇了摇头,语气笃定,“不会!”
前些日子,晋王侧妃苏灵音的确来拜访过长公主,无非就是希望长公主能站队晋王,可他心里清楚,长公主忠心的人一直都是陆太后。
所以母亲绝不会轻易下注。
说罢,沈景辞便带着众人一起搜查整个长公主府,果然在柴房找到了两个犯人。
沈景辞心中大骇,许绍却一直和颜悦色,主动挑明,“小郡爷,别多虑,有人看着他们偷跑进来的,跟你们无关,我们也绝不会牵连无辜,打扰贵府,还望见谅!”
沈景辞心生疑虑,客客气气送走他们之后,飞快上了马车直奔城外的庄子而去。
眼看到了庄子附近,沈景辞下了马车。
沈景辞从别院一个隐蔽的角门悄悄钻了进去,绕过一条小道,正巧看到母亲身旁伺候的嬷嬷就站在一间厢房守着。
他眉头一蹙,心中暗暗冷笑,里面藏着的便是母亲的面首吗?
沈景辞袖口中的手已握成了拳头,气得浑身发抖,可那人毕竟是她的母亲,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出去捉奸的事!
他藏在暗处,静静地等着。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门骤然打开,长公主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气色显得格外疲惫,沉声吩咐左右,“看紧点。”
待长公主一行人走远,沈景辞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过去,踹翻了房门!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里面藏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面首,而是林婠婠的弟弟——林鸿!
林鸿被绑在床榻边上的柱子上。
沈景辞气血翻涌,根本不管侍卫的阻拦,两下就帮他松了绑,“你怎么在这?”
林鸿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