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刀绞,紧紧握住沈时鸢的手,“傅行贲就是个禽兽,有罪的是他,不是你!”
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沈时鸢吓得一哆嗦,泪水溢满了眼眶,“妹妹,别说了,我无颜苟活,让我死了干净!”
两个时辰前,林茹把她带到了二房,原本都是在闲话家常。
没一会,邹氏就提议让傅行贲带着她去靖南王府院子里转转。
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傅行贲带着她闲逛了一会,就直接把她拖进了一间密室,强要了她的身子!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他的行径令人发指!
他还大言不惭,反正他们也在议亲,早睡晚睡都一样,大不了他娶了她就行。
最让沈时鸢崩溃的是,傅行贲还说,日后会让他的兄弟们挨个都来尝尝她的滋味。
沈时鸢明白,他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因为他折腾她的时候,正好有几个男人守在门后,听着她的惨叫,兴奋地跃跃欲试!
沈时鸢深知父亲沈金藏的性子,哪怕丑事捅破,沈家也只会为了保全面子,把她嫁给傅行贲息事宁人,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嫁给傅行贲那样的禽兽,她还有活路吗?
沈时鸢不想让林婠婠牵扯进来,便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给她。
沈时鸢的善意,林婠婠如何感受不到。
刚才救她回来之后,是林婠婠亲手为其换的衣裙,那满身的青紫欢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时,青黛递了一封信函进来。
林婠婠拆开一看,双眸骤然睁大,一股子寒意直窜她的背脊。
那薄薄的信纸,寥寥几句,却重有千斤,宛如逼她去死的刽子手。
“她是代你受过,今夜你陪我,否则明日她便身败名裂,大婚当日,便是她的忌日!”
纸上的字快速地消失了,他倒是一点把柄也不敢留下。
暴雨如注,一阵冷风吹来,林婠婠只觉得如鲠在喉,背若芒刺。
傅行贲果然是冲着她来的,他们之间这笔孽债,早就应该在五年前清算了。
林婠婠把纸放到烛火上点燃焚烧,怔怔失神许久,才道,“世子回府了吗?”
青黛摇了摇头,“说是世子宫中事务繁忙,好像是陆太后过寿辰,估计今晚会很晚。”
傅行贲故意挑准时机,出此下策,逼她跟他了断。
若她今日不曾现身,明日,沈时鸢受辱的事就会传遍整个上京。
他一日不曾得手,他都会像恶鬼一样觊觎着自己!
林婠婠闭上眼眸,过了一瞬,又睁开。
她眸中的狠戾一闪而过,她已下定了决心,必须除掉这颗毒瘤!
半个时辰后,林婠婠撑着黑伞出现了二房傅行贲的院门。
傅行贲见到来人,兴奋极了,他眸光灼灼,“婠妹妹,我还以为你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