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东西!后来我每次吃药,都要为吃甜食闹上一通,我母亲无法,只得半推半就,应下我其他事情。
若是没有你,那个时候,我不是白白损失了很多童趣吗?”
这时,迎面来了一队杂耍的车马。
陡然,一根缘杆无缘无故朝这边砸了过来,眼看就要落到林婠婠身上,沈景辞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了过来,揽进了怀里,护得严严实实,“小心!”
旋即啪的一声,缘杆倒在了一旁的街道上。
林婠婠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他有规律的心跳。
几乎一瞬,她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柔声道谢。
杂耍团的班主急冲冲跑来至歉,两人都没作计较。
沈景辞轻声道:“婠婠,我母亲宣阳长公主素日里严厉,可最是宠我,我想要的,她都会遂了我的愿,若你也中意我,我便求她上门提亲可好?”
耳边杂耍团的声音越发嘈杂,他的声音却飘进了她的耳朵。
沈景辞是一个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家世极好,家风严明,不知有多少京中贵女暗中倾慕,铆足了劲想要嫁给他。
可唯独她不行,不光有身份的鸿沟,还有她自己的内心,她不应该耽误如此纯善的他。
“沈公子,你刚才说什么呢,时辰太晚”林婠婠佯装听不清,她顿了顿,整理好措辞,刚想开口,抬眼就看见街角对面不远处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
傅羿安伫立在乌泱泱的人堆里,尤为扎眼,他一身象牙白的长袍,墨发束着玉冠,周身上下,一派清冷孤高。
林婠婠浑身一僵,心中不由开始慌乱起来。
沈景辞循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却没有发现异常,“怎么了?”
林婠婠再仔细一瞧,哪有傅羿安的踪影。
她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连忙道:“没事,青黛就在附近,我先回去了。”
沈景辞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着急,“好。”
沈景辞把她送到马车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林婠婠刚上马车,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就这么喜欢上赶着给人做妾?”
她倒吸一口冷气,赫然发现这辆马车根本不是她出行那辆,怪她只注意到靖南王府的标徽,根本没细看。
这是傅羿安的马车!
“一个崔恪还不够,现在连沈景辞也敢惹!长公主的内院只她一人,都说驸马情根深种,洁身自好,何尝不是她手段了得!
你以为你靠爬床,就能让她认你做儿媳吗!她会允许你这种罪臣之后毁了她唯一的儿子?就算你得逞,她只需在太后面前闹一闹,你林家包括你弟弟都会从上京彻底消失!”
“我没有,我对他没那种心思!四哥都这么闲的吗?不用陪四嫂吗?何必天天盯着我!”林婠婠心里委屈,强咬着牙关。
傅羿安脸色越发阴寒,唇间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你最好没有!”
林婠婠面色一僵,傅羿安性子一向克制,因职位特殊,很少见他饮酒,今日这是在怎么了?
“我们只是故交,我只当他是朋友。你我不过露水情缘,四哥这么紧张?是吃醋了吗?你不是说只是玩玩吗?婠婠奉陪到底。”
他曾经亲口承认没玩够,不就是戳心窝子吗?
谁还不会呢?
傅羿安黑眸微眯,绽出锋利的寒芒,“露水情?玩?那今日便让你体会一番我是如何玩的!”
林婠婠忽地察觉到一股危险,狡辩道:“当我没说!”
傅羿安又好气又好笑,“呵!不犟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