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在这时,黄得功的帅旗突然连续挥动了三次,指向前方。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意味着明军的骑兵即将出动。
纳兰继本见状,精神大振。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激动,高声呼喊:“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兄弟们,冲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千多名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尘土飞扬地冲入了战场。他们的身影矫健而英勇,仿佛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
冀资深和巴克勇见状,也惊呼一声:“开门!”城门应声而开,两人率领着后续骑兵,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分别向两翼驰援。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宛如一道道闪电,给敌军带来了极大的威胁。
明军的骑兵一到,整个战场的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他们的英勇无畏,使得明军的士气大振。步兵们看到骑兵的英勇表现,也高声呼喊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出来。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
阿济格和遏必隆两位老将也深知骑战的重要性。他们虽然知道骑战可以取得胜利,但也担心步骑合围的危险。于是,在权衡利弊之后,他们决定暂时撤退,以保存实力。
而明军的骑兵则趁机冲到了两翼,纳兰继本和冀资深在左,巴克勇在右。他们带领着骑兵缓缓推进,逐渐逼近多尔衮的军队。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敌人都消灭在眼前。
阿济格和遏必隆见状,连忙跑到多尔衮面前喘息着说:“睿亲王大人,明军的步骑已经合击而来,我们该如何应对?”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与不安,显然对眼前的形势感到担忧。
多尔衮正要下令反击,却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沉声说:“不要急,我们先观察观察再说。”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哎呀!”多尔衮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宛如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阴霾笼罩。他的眼神锐利却夹杂着几分焦虑,仿佛能穿透战场上的硝烟,直视那不可见的危机。阿济格和遏必隆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关切,一同瞅着他,好奇地问:“咋了,王爷?有啥急事让您这么慌?”
多尔衮的嘴角紧绷,如同冬日里凝固的冰河,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中招了,黄得功那老小子用了疲兵之计!”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久旱的土地,每一分怒气都似乎能在这片干涸中燃起火焰,“他先用步兵耗咱们的骑兵体力,等咱们累得跟狗似的,他再用骑兵来收拾咱们。这下可好,咱们战马的优势全没了!”
阿济格一听,豪放的笑声如同夏日惊雷,响彻云霄:“十四弟,你这是自己吓自己呢!你看那边明军的骑兵,也就万把人,咱们打不过还不能跑二十里地吗?他们敢追不?”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自信,仿佛天下的战事都不过是掌中玩物。
“要是追,咱们以少胜多,反杀他们轻而易举;要是不追,咱们歇口气再战,咱们的铁骑在中原那就是无敌的,明军的步兵在咱们眼里,就跟案板上的肉似的!”阿济格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八旗军的自豪与信任。
多尔衮沉默片刻,心中五味杂陈,阿济格的话虽有理,但他心中的不安却如野草般疯长。他凝视着远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权衡每一个可能的未来。
过了一会儿,多尔衮一咬牙,决心已定,下令道:“传令下去,范先生范文程赶紧收拾营地,准备撤退。除了粮食武器,别的都别要了。咱们先往南撤!”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遏必隆,你带两千骑兵去引开敌人。”多尔衮的目光如炬,直视着遏必隆,那眼神中既有信任也有不容失败的决绝。
“其他人,轻骑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