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临怎样的挑战。
“我知道你和慕容炯然关系好,但道不同不相为谋。慕容炯然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别说五万兵马,就是五千,我也不会借给你!”张志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漠和决绝,仿佛已经对慕容炯然彻底失去了信任。
“陛下和朝廷能容忍他拥兵自重,前提是他得听从调遣!我们本想让他父子俩体面地死去,但他们自己放弃了体面!”张志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满,仿佛对慕容炯然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鄙视。
听完张志瑜的话,华瑞奇终于抛弃了怜悯之心。他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然而,他也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他默默地躺在马车上,心中却在盘算着未来的计划。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武昌府衙的大堂上。华瑞奇早早地来到了这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左兄,我奉旨前来借调五万兵马,希望你能成全!”华瑞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期待,仿佛真的希望慕容炯然能够借给他兵马。
慕容炯然憨笑着回应:“袁兄,你误会了,我不是不借,而是他们不听我的调遣。这些都是张献忠的降兵或者新兵,战斗力不足,忠诚度也有限。”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解释,仿佛真的无法借出兵马。
“而且朝廷还欠着他们的军饷,他们哪还有心思打仗啊。”慕容炯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抱怨和不满,仿佛对朝廷的拖欠军饷感到十分愤怒。
华瑞奇瞥了一眼门外的张志瑜,低声说道:“左兄,张志瑜是朝廷的监军,麻烦你召集手下的将领,当众帮我演一场戏!”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仿佛真的需要慕容炯然的帮助。
慕容炯然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内心深处也在权衡着利弊得失。然而,他也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他必须和华瑞奇一起演好这场戏。
半个时辰后,武昌府衙外被明军团团围住。阳光洒在盔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为了安全起见,慕容炯然又调派了一千人守卫在府衙附近,命令他们清空街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仿佛生怕锦衣卫和东厂的暗杀者会突然出现。
得到街道清空的消息后,慕容炯然大喜。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和左梦庚走在前面,华瑞奇和张志瑜并肩走在后面,一起走出了府衙,来到了街上。
慕容炯然手下的数十名高级将领和百余名将军都整齐地站在门外,他们精神饱满,盔甲鲜明。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袍。
慕容炯然站在台阶上,高声宣布:“诸位,这位是朝廷的华瑞奇华大人,他有话要对你们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庄重和威严,仿佛真的在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们都站在原地听好了,听到了吗?”慕容炯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命令和威严,仿佛不容任何人置疑。
“末将领命。”
“遵命。”
众将领齐声应答,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宣誓。
慕容炯然笑着走到华瑞奇旁边:“袁兄,请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和谦逊,仿佛真的在邀请华瑞奇发表演讲。
华瑞奇不客气地往前走了半步,高声说道:“诸位,我华瑞奇总督江西、湖广、安庆、应天的军务,今天奉命来到武昌,向宁南伯慕容炯然借兵五万,围剿张献忠。”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激昂和振奋,仿佛真的在号召大家为国家的安宁而奋斗。
“谁愿意和我一起出兵建功立业呢?”华瑞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和恳求,仿佛真的希望有人能够响应他的号召。
然而,众将领却相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他们的眼神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