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谢听寒目光深深,情欲蔓延,
从小在国外长大,对于贞洁这种事他早就抛诸脑后。
那儿的姑娘不用像国内事后还要撒个几万块,甚至他见手下一个眼神就直接将人勾走,下次再见还挺黏糊。
本以为这小丫头都跑去夜店,而且这一身衣服明显还是在那里上班,
就算不同他刚来看到的那几个扯裙子的女人一样,他想着十九岁怎么也该是有过男朋友的。
却不想,连根手指都费劲,这种感觉还有种像是捡到了宝。
低头有些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笨拙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别哭了,爷不碰你还不行?马上就到,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这已经算他难得的好话,要是被旁人看见他个大老粗哄女人,指不定笑掉大牙。
梦娇扯着裙子无力地靠在他臂弯向下拽,大脑愈发不清晰,只能委屈地掉金豆子,
谢听寒烦躁再度踹了踹椅背,低头便看到眼前人被他揉乱的衣服领口敞开,
里面的美景一览无余,傲然,挺立。
“妈的,谁给你下的药,老子抓住一定扒了他的皮。”
屈起的细白长腿无力瘫软,梦娇红着脸,
感觉到已然无法阻拦,却还是不忘抬手捂住他的唇,
“不要,脏话难听~”
谢听寒听着她现在说话还不如猫哼哼声音大,方才的浅尝辄止又叫他心猿意马,
不要脸地将人朝自己压着靠近,小声问,
“那我亲你,你是不是会好点儿?”
梦娇哪里有力气反抗,不过就是狗男人尝到甜头还想继续的借口,
况且她现在的嗓音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蓄意勾引。
终于抵达酒店,谢听寒一脸煞气地抱着人从地下直接上楼,医生早就候在套间门口等候,快速上前给梦娇检查。
“寒哥,嫂子中的就是简单的那种药,但是不好的事儿是嫂子是抗药体质。”
谢听寒压着床上撕扯衣服的人温柔顺毛,转头便对医生横眉冷对,
“说人话!”
“额,简单来说,她身体弱,承受这一种药已经是极限,如果现在再注射治疗药,可能会引发她肝损伤。”
“你特么直接说办法!”
“要么扛过去,不过可能会影响生育,要么您上!”
医生伸手做出鼓掌的姿势表示你懂得。
谢听寒:“都出去!”
医生快速拎起药箱颤抖着同手同脚朝外跑去,
这雇主长得太凶了,他害怕。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谢听寒弯腰将人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开始放水,
“老我真服,难怪老爷子说你可怜,你这什么破身子,居然还不能用药,你是怎么敢自己跑去夜店打工的?”
嘴上虽然碎碎念,可明明鼓包都要炸了却还坚持着没有碰她,动作轻柔地慢慢给她放水。
短暂的清凉让梦娇恢复一丝清明,套房里的浴缸是个巨大的圆形双人浴缸,踩着按摩处硅胶,梦娇没有安全感般朝着正在放水的谢听寒靠近,一直到抱着他的手才觉安心。
原身穿的本就是蕾丝内衣,只不过她是因为没必要遮,梦娇进入身体却瞬间填满
谢听寒被她撩得后脊窜上一阵酥麻,那被水浸染过的衬衫此时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显得那翘翘的梅花枝头更加明显,
粗喘着气偏过头不禁有些费解,小丫头怕不是全身的营养都送在这地方了。
随着浴缸水位的上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