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之心与本体逐渐融合,陌厌尘的身体忽冷忽热,
眉间焰纹交错成黑白两色,就连满头的黑发也寸寸变白,细软如白绸,隐隐有银光流转。
霜白的睫毛湿漉漉,眼角殷红,含不住的银丝沿着啃咬的齿缝挂在唇边。
梦娇设个禁制的时间,原本躺在床上的陌厌尘摸索着脚步虚浮地朝她寻来,
每一步都似承受着极大的苦楚,连雪白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
衣袍在行走间散落腰际,俏生生的挺立俨然是他体内情蛊作祟的证据。
无奈地将人抱回床榻,想了想终还是不忍地将粗绳换成红绸,
雪白的腕子被禁锢着半分用力不得,梦娇揽着他的脖颈开始一只只将体内的情蛊扯出。
陌厌尘垂着头不敢看她失望的眼,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咎由自取,
他只求她打他骂他,只要不厌他,怎样都可以
没有师尊,他活不下去的
随着同伴的消失,体内剩余情蛊开始躁动不安,连带着陌厌尘呼吸变得急促,
偏着头咬着上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眼角湿润一片。
看在梦娇眼里当真如枝头半凌的琼花,瞳孔蒙蒙化成了雾。
将手指挑进他上膛,解救那被放肆啃咬的唇畔,
“会疼”
这还是梦娇抱着他回来同他讲的唯一一句,闻言陌厌尘眼中的泪水再忍不住委屈般滑落,
唇珠被他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殷红如滴。
“师尊,你终于理我了呜”
拨开他颊上黏湿的白发,
梦娇冷酷无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便加快了手下挑蛊的动作。
“可知错了?”
动弹不得的陌厌尘只能从喉咙间发出顺应的一声嗯,
融冰般的双瞳始终一眨不眨地看向眼前他最依恋的人。
最后一丝情蛊拔出,陌厌尘的理智彻底回归,
只是没有了那情蛊作祟,它却依旧傲然挺立,
纵使想要掩饰,可手脚皆被束缚,却也只能明目张胆地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的师尊,
即便只是看着她,亦控制不住动情。
本以为会换得师尊的厌恶,脖颈间却倏然一痛,
微凉的触感划过,漆黑的铁环前是引着长绳的师尊。
红绸绷得更紧,那霜雪般冷冽的仙人却自行坠下了云端,堕入七情六欲之中。
绝对的禁锢,强势的掠夺。
“你太不乖了,要罚。”
陌厌尘红着眼眶吃痛,红腻层层怒放
身体动弹不得,可握着黑绳另一端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尊,
只这小小的念头,就足以让他忍不住胸腔满溢,挺着腰试图追逐。
“师尊,徒儿好想你,求您再爱徒儿,多一点”
红绸悄然松落,手腕微微用力挣脱,颤抖着拥人入怀的陌厌尘俨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掌控着节奏待他放松后再次降落,捻着他快要滴血的耳垂呢喃提醒,
“阿尘,将识海打开,师尊今日,教授你元神双修之法。”
识海的白色灵气积雾成雨,雨水如铅,只微微反光,
只是经得如墨的阴气反射,霎时像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
每一滴雨水滑落,仰着的雪白颈项
卑微地匍匐在地
插入发间拉紧的长发
花镜入盏,酒液寄雪,灵力的壁障纵使强压也只能一破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