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寂静一瞬,梦娇伸手摸了下被战南初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现在肯定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战南初反应过后紧了紧手强自镇定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哥哥?你先捉弄于我,该罚。”
瞧他耳尖红的像似要滴血,梦娇心知这时不能暴露自己的色批本性,忙趁他不备抱着他也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缓和暧昧气氛,
“哼,还你,不理你了。”
说罢爬上床给战南初留了个傲娇的背影,
战南初暗自吐出一口浊气,起身坐在床边又开始哄她入睡,只是眼神一直无法从小姑娘脸上发红的地方挪开,
柔软白嫩的触感一遍遍侵袭大脑,犹记得方才靠近时还闻到那类似甜腻糕点的香气,
熟睡的梦娇在战南初眼里像是变成一块白软的奶糕,微微张开的粉唇恰似奶糕上点缀的玫瑰糖浆,
战南初着魔的盯了许久,待发现自己与那肖想之处只余几寸时,猛然惊醒,
房顶上的半月莫名其妙被赶走,也不知自家王爷的占有欲怎么一日更甚一日,如今连夜里都不叫人靠近了?
那往后姑娘嫁人他要怎么办哦~
确认过半月没有看到屋内的场景,战南初单手枕在后颈躺在房顶看星空,
秦盛试探的话回荡耳边,别人家的哥哥,真的不是这样的吗?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
装睡翻身的梦娇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暗想这家伙倒是比自己想象中发觉的早啊。
一连三日,梦娇一直泡在房间中绘图,战南初在得知梦娇的想法后也收起了自己别扭的心思,一心陪着她研究开凿运河的可行性,
眼见着灾民们彻底安顿,谢思远这才想起找失踪的两人,旋即商议的两人队伍扩展到三人,
启程回京时已是一月后,战南初最终还是将梦娇的所有建议采纳,除此之外还加了些基于当下人力的补充,
虽说工程有些浩大,彻底连通南北甚至需要个一年半载,但是建成之后利国利民,绝对是一大功绩,
只是当回到朝堂战南初想给她请功才发现,小姑娘所有图纸都盖了谢思远的私印,
这不明摆着这是给那臭小子送功绩,他又不能拂了她的意,
梦娇实际的想法是,战南初与她都不是心系皇位之人,而且谢思远小小年纪便有一颗爱民之心,确实更适合做这一国之主,
如今的低调,不过是为了将来摆烂的铺垫,
可是战南初又不明白她的心思,他只觉得心中对谢思远刚刚升起来那点子欣赏,瞬间烟消云散,现在看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于是谢思远就发现,之前对自己态度开始转好的摄政王突然又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三天两头挑自己毛病不说,还将原本教习自己治国之道的三位帝师涨到了五位,
搞得朝堂上很多维护他的老臣还以为他这是有什么新动作了呢,个个皮子绷紧,只等哪天他篡位他们能做那第一功臣,
哪成想等来的不仅不是篡位,反而是战南初一点点的放权,
原本帮忙批注的折子也开始日日往养心殿堆,搞得谢思远焦头烂额,就连国子监课间都忙得不行,
梦娇偷吃小龙虾的动作顿了顿,看完系统转播心道战南初还挺小心眼儿,欺负个孩子,
小龙虾是之前逛河道无意发现的,梦娇听当地人管他叫夹虫,想来应该是有村民被两个小钳子夹过,
空气寂静一瞬,梦娇伸手摸了下被战南初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现在肯定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战南初反应过后紧了紧手强自镇定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哥哥?你先捉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