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视线般打开手中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娇人的点点红梅之上,梦娇像是乖巧听话的娃娃,任他揉捏调戏,只嘴唇抿成一条线,抵挡着男人薄茧摩擦引发的酥麻,
眼看男人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深,梦娇一把抢过药膏,转过身,
“皇上,还是臣妾自己来吧。”
君烨盯着她转身后腰的腰窝,昨夜销魂时,他没忍住手下的力道,此刻那里已是青紫一片。
像受到蛊惑般抬手抚上那处,手下的娇躯轻颤,梦娇回头小脸酡红,这身子被系统的药丸弄得敏感的很,眼波流转间带着勾人媚意。
轻坐床沿,粗粝的指腹忍不住摸了摸她姝丽的脸颊,缓缓低头,含住了她的朱唇,轻舔着启开她毫无抵抗的素齿,细细吮吻。
梦娇迷迷糊糊被人抱在怀里,到底是男人的掌控欲作祟,她的小手蜷在男人胸前动弹不得。
许久,察觉男人呼吸越来越沉,梦娇终是清醒,小手推拒着,声音不急觉夹杂些许柔媚,
“皇,皇上,臣妾好饿。”
话落肚子还应景的响了几声。
被推开的君烨这才恍然,抬手捂了捂额头,笑着出声,
“当真是拿你无法,朕唤人快来给你涂药,你且涂好了再出来。”
说着还从袖口掏出一支玉质的小瓶子,掩饰性咳嗽两声,
“哪里不舒服便都涂了,朕出去等你。”
话落仓促转身,
梦娇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小瓶子,脸色发烫,这,古人的东西还挺全哈,哈哈。
君烨出门,唤房祺传膳,房祺虽心下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喊人传膳。
传了膳,梦娇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高嬷嬷眼看着她竟然直接落座于皇帝身边,想要悄然出声提醒,却被一旁的房祺拉住,冲她摇了摇头。
高嬷嬷不知道,他房祺却不能不知,天下之大,什么都是皇上说了算。
昨夜一夜荣宠还不够,今早下朝更是直奔关雎宫,下了贵妃的面子,如今更是留在此处用膳,要知道皇上可是很少入后宫,用膳更是从来没有,
便是贤妃那里,除了留宿,更是从来不多留。
梦娇察觉到了微妙的氛围,却全然当做不知,她要的就是特别,一点点放大他对她的底线,若不然她一个无所依仗的小妃嫔,怎么可能爬上后宫那人人觊觎的后位。
饭后君烨回了养心殿,梦娇则在高嬷嬷的服侍下,好好的补了个眠。
回了永和宫的宁柔仪,将殿内的琳琅玉器摔了个粉碎,扯下自己身上披的兔毛披肩,眼里像是淬了毒,气得浑身发抖。
地上趴跪的一众宫女侍卫被砸的头破血流,却忍着不敢出声。
“一个无父无母的贱婢,凭着爬床的本事,也敢勾引皇上在本宫面前放肆,啊啊啊,本宫要叫父亲派人杀了她。”
静静看着宁贵妃发泄的春晴,一直到她渐渐平息,才缓缓出声,
“娘娘,陛下如今对那娇美人不过新鲜之时,您何须跟她比,为逞一时之气,难失了您的身份,您的背后有将军,有丞相大人,眼下您只需静待时日,待皇上失了兴趣,她还不是任您揉圆搓扁。”
贵妃身在局中,当局者迷,但春晴是宁丞相从小放在她身边,帮她打理事务的得力助手,
比起李嬷嬷的霸道张扬,春晴便是那条不出声,但最会咬人的狗。
宁柔仪听到她这么说,何尝不知其中缘由,但是无人知她爱上了无情帝王,这种心情他们不懂。
她从出生起就是家中嫡女,前半生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为过,自入了皇宫,那一抹明黄入了眼,她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