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有了雨伞的遮挡,周叔他也一直没有发现到奴才与战河的尾随。”
战爵逸剑眉微蹙了一下,清冷下令:“说重点!”
“是~是,王~爷!”
战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声领命后,又赶忙禀报。
“王爷,我们一路上跟着周叔,他是真的去了回春堂为周婶子拿药的,且是在那里待了超过一柱香的时间之后,就拎着一些药包离开了回春堂。”
战河点点头,接过了战江的话。
“王爷!但是雨在此时也就停下了,周叔收伞往另一个方向走的时候,突然就被一个惯偷给偷走了身上的银子。周叔人也很警觉,一反应过来就赶忙去追这个贼了。”
战爵逸听到这里,眼底当即划过一抹了然于胸的微光。
同时,他也幽冷的开了金口。
“这个所谓的惯偷……应该是收受了他人的好处,出手偷走周耀的银子,还让他很快就能发现,不过是为了引路而已!”
战江、战河听罢,面面相觑了一下。
随即,二人又纷纷露出对自家王爷满是敬服不已的神情。
他俩回想着当时的那一幕,现在也觉得,那个惯偷就是刻意让周叔发现自己的银子被他偷了,才好急忙追上去的。
而非他俩此前认为的,全然是周叔他人很警觉。
于是,战江赶忙小心的回应战爵逸。
“王爷,事实就是如同您方才所言的那般!周叔一路追着那个惯偷去了一条很偏僻的小巷子,可就在那条巷子尽头的角落里,颜书瑶小姐的贴身婢女春喜就已经在此候着周叔了!”
战爵逸星目当即一凛,又微微一眯:“……!!!”
此刻,战河又接过了战江的话。
“王爷,而且在周叔与春喜一碰面之后,那个惯偷就立马偷跑不见了,周叔与春喜也就开始悄声交谈了起来。可是……”
说着,他偷偷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战爵逸,如履薄冰的述说下去。
“可是因为奴才和战江怕被他们发现,就暗藏在距离他俩稍远的地方,也就……也就全然听不到这两人悄声交谈的内容,奴才们办事不力,恳请王爷责罚!”
战江颔首,也颤声道:“是的王爷,奴才们办事不力,恳请王爷责罚!”
战爵逸抬眼看向战战兢兢的两个忠仆,清冷飘出3个字。
“后来呢?”
见到自家王爷似乎没有要发雷霆之怒的迹象,两个小厮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战江咽了咽口水,急忙回话。
“启禀王爷,当时春喜面色凝重的跟周叔交谈了一阵,周叔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二人似乎还有了一些争执,周叔还气得来把药包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战河点头,附和道:“是的王爷,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如此!”
“紧接着,春喜又对周叔说了几句,便立马疾步离开了,可周叔还是像个木头人似的待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又过了小半晌,他就抱头蹲在地上,压抑的哭了好一阵。”
然而,战江、战河又哪会知道?
春喜此番的匆匆离去,其实是为了快速赶回颜府,好与府医李志高一起去密室里取废人陈贵祥的鲜血。
战江此际接过战河的话:“对!周叔哭着哭着,还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又默默流泪了好久,这才抹了抹眼泪,捡起地上的药包,失魂落魄的慢慢往回走,奴才们又悄然尾随着他。而后他一回来了,就忙着煎药给周婶子喝。于是,奴才们这便赶来了逸峰轩这里。”
战爵逸听罢,垂下眼眸,不言不语,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