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听到对方的话也明白对方一定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装扮误解了,随即按下通话按钮。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我就是个幸存者。”
听到方泽的回复,等了十几秒才再有声音传来。
“你明明穿的像个军人,装扮也和电视上那些特种兵一样,我还在楼上看到你有用枪,你怎么可能不是军人。”
方泽被说的有些无语。
“穿的像军人有枪,就一定是军人?那强盗要是捡到军服和枪你也当他是军人?”
被方泽一怼,对面再次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对讲机才再次响了起来。
“你说的对,对不起,我太害怕了,看到军人和警察打扮的人总是觉得找到了主心骨,想想也不可能救援队伍只出来一个人。”
方泽感受到对方的理智重新上线,才继续沟通。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称呼你?”
“我叫陈沫沫”
在持续对话了半个小时,方泽和陈沫沫才互相搞清楚对方的情况,当然合成系统是方泽的秘密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对方的。陈沫沫是h市本地人,今年刚考上h市大学的生物学研究生,学校就在城区外环,住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家里的老房子,而且刚好在地铁线附近,地铁到学校只要十五分钟,父母的家则在市中心另一边,刚好和学校不在一条地铁线上,所以才一个人独自在这里居住,为了不寂寞还找了一个同学一块住在这里,之前病毒爆发的那天合住的舍友那天晚上在学校实验室做实验并没有回来,第二天看到消息之后陈沫沫也联系过,但是也失联了,同时失联的还有她的父母亲戚们。由于老社区并没有像方泽这边一样都是电梯入户,而是开放的楼梯间上下楼,所以这段时间陈沫沫根本不敢出门,偶尔也能透过窗户看到隔壁住宅楼里的情况,丧尸在室内四处游荡。由于平常课程比较紧张,再加上偶尔会在实验室过夜或者半夜回家,所以家里屯了不少方便食品,较低的楼层又保证了断电之后依旧有自来水可以使用,所以才硬生生熬到了现在,但是随着食物消耗,现在也是一天半块方便面的面饼硬撑。
她能注意到隔壁小区的方泽还是因为那天的放声大喊,才注意到这边还有活人。而早上方泽用燃烧瓶消灭丧尸的行为和饥饿的折磨,更是让陈沫沫下定决心吸引方泽的注意力,看看是否能够获得帮助,很庆幸方泽注意到了她,甚至还给她找了一些食物和水,更重要的是有了对讲机,可以交换信息。
而方泽也了解到了哪怕是隔壁小区,这么多天,陈沫沫除了他以外没有见到过一个活人,可见病毒的致死率可能还要超过了方泽的估算。
确认了没有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方泽也就不再纠结别的,本来大家也不熟,看着逐渐即将落下的太阳,躺在沙发上继续谋划自己的回家计划。
从h市到f市有近千公里,以前坐高铁都要三四个小时,现在公共交通都完蛋了,走路回去肯定不现实,最靠谱的是骑车或者开车,方泽高中毕业的暑假就考了驾照,偶尔也有在公司开过车去出业务,但是并不是很熟练,自行车骑行对缺少锻炼的方泽是巨大的考验不太现实,而电动自行车则没有那么远的续航,摩托车则根本没有骑过,平常最多就是扫一个共享电动自行车,思来想去唯一靠谱的也只有开车回去。
正想着去哪里找一台车,眼前杂乱的物品中,邻居孟州的那串钥匙吸引到了方泽,钥匙上挂着一把有着路虎标志的车钥匙。虽然方泽自己并没有车,但是并不妨碍方泽曾经也幻想过升职加薪以后买豪宅开豪车,虽然具体的车型可能不认识,但是车标还是认识的。
看到了车钥匙方泽又有一些头疼,毕竟地下停车场里究竟有多少丧尸方泽也不知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