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洗完衣服,外面已经要看不见了。也恰好饭菜已经做好。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王婶帮着,想必她可能需要两天才能忙好呢!
她边走边锤了锤肩膀,“这酸爽,太得劲了!”
看来她得多锻炼锻炼才是,毕竟昨天她可是比他们轻松不少,可是却依然感觉很累。
反观王婶他们,除了身上脏点,其他都挺好的。
……
他们忙好之后,她便洗漱上床休息去了,本以为友身上的疼痛需要半夜才能睡着,没想到她躺下没多久便不省人事了。
月黑风高时分,一高大人影悄然无声进入亍冉房间。
来人并没有像白日那般挽着头发,此刻的他披头散发而不乱——妖而不媚。
他杏眼一低,看着熟睡的少女片刻。
右手施展着玄力,掌心朝少女方向施展着。
一炷香时间,他手放下,随后离开了。
如果窗户会说话,它肯定会抗议道:“我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压力。”
只可惜它不能言语。
竖日。
她早晨起来时,竟然惊奇发现她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任何酸痛感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
内心小白:该不会是睡一觉能好吧!
她:怎么可能,当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白读了?没有科学依据好不好。而且以前她再这么累都要休息好几天的呢!
她看了看四周,瞬间觉得诡异极了。她睁开眼一瞬间她跑出了房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追她似的。
她出来后恰好不好的撞上了刚刚出来的孟萧寒。
她后退尴尬一笑,脸色尴尬道:“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还好脸上涂了木炭。
他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心想难道有坏人?可是内心肯定是不可能,这附近都被他施了法,一公里内有人他都知道的。
不明白所以然的他邹了邹眉头。
看着他不说话,她又再次道歉了。
原本臆想的人看了看她,轻咳一声道:“没关系!”
“哦哦~好的!”见他应了,那想必不会怪罪于她的,这就让她放心了。于是她便走了。
今天其实也不需要干什么的,就是撒稻子。
王婶孟叔商量将稻子撒在房门前右角处。
两三斤的稻子昨晚用正水泡过了,待他们将土地锵松些,撒些水滋润些便可以撒上稻子了。
她矗立在旁边看着,有需要了就帮一些小忙。
无聊就附身看着各种各样的菜。
听着她一波操作彩虹屁的王婶不禁红了脸。
她是说的实话,只是王婶脸庞薄。这可不能怪她。
她看了看孟萧寒,他依旧坐在石桌子那里,拿着本书看着。
由于稻子没多少,所需要的地也就很快就忙完了。
午时三刻。吃完饭没多久的二老就回屋中休息了。
她坐着无聊,壮着胆子走去孟萧寒前面坐着问道:“你多久去县里啊?你是举人了怎么不去做官呢?”
对面人放下书,看了一眼她,随即起身距离她一米的地方背对着她,眼睛看向墙院的槐树道:“还有两日,我便回私塾了。”
说完转身眼神平静地看着她道:“至于你说的做官——暂时没兴趣。”
她站起身,顶着一张黑脸笑着八卦道:“那你是做什么车去的啊?”
他看了看她,能感觉到她很想知道。
可是他总不能告诉她,其实他是飞着去的……但是他想,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多说半句的。
不过还是选择对她撒了谎:“坐牛车,需要一天一夜。”
其实小时候确实是坐的牛车,只是到他会走会爬他便瞒着二老练习武功了。
从小到大他也知道“父母”只有在需要东西时候才去镇上,且每次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