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轻的时候从后牛村到镇上要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他愣是带领村里人从村口挖出去,挖出了一条从村子直达的道路。
村里人现在走的那条路,就是严长寿年轻时的杰作,当年为了修路,作为村长的他以身作则,挖了两个月手上的水泡都起了不知道多少轮。
这样一个一心为村子的老村长,要说他会贪污,严勇根本不相信!
其实不只是他不相信,这些在村子里生活了半辈子的叔伯们也不信。
“严娃子,听传言,你二爷爷这次是被人陷害的,有人在村子里的账目上动了手脚,才让你二爷爷被停职的。”
严勇听完,整个人顿时一愣。
要说在这个村子里,谁最有可能在账目上做手脚,那一定是村子里的会计。
而好巧不巧,后牛村的会计不是别人,正是秦婉的大伯秦有才。
想明白这一点,严勇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我去看看二爷爷。”
说完,严勇便直接离开了院子,几个抽烟的汉子见状,也纷纷散了。
来到严长寿家门口,昔日整洁的院子此时已经完全乱了,圈养的鸡冲出了笼子,正在院子里踱着步。
严勇的这位二爷爷无儿无女,老伴也在几年前得病去世了。
但即使这样,严长寿还是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因为在这位老人家心里,他是村长,就应该打扮得体一些。
可以说,村长的身份,就是他唯一的念想。
“二爷爷?二爷爷!”
严勇在院子里外面喊了几声,见院子里没有回应,他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拉开篱笆快步进了院子。
村长的身份没了,自己还背上了不清不楚的罪名,这两个打击加在一起,严勇十分担心自己的二爷爷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