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
云小安直接从梦中惊醒,小腿的疼痛感简直痛心入骨。
“小安别动,马上就好了。”
好什么好,一刻都不能容忍,她直接坐起身子,想去挣脱,却被眼前的场景看傻了眼,简陋的小屋,古代式床、眼前的陌生人也穿着古代的麻衣粗布,看起来很寒酸。
古装?这是什么鬼地方?
小腿的疼痛感直接拉回她的思绪,一位中年男子正在给她用草药包扎小腿的伤口,包扎的伤口一点都不严谨,糊了一些草药找了块布,就草草了事。
“你们在干什么?”
云小安收回腿,看不清伤口是什么样子,疑惑地看着眼前年龄不同的三个人。
“小安,你腿受伤了,父亲正帮你上药,别动。”
说话的这位是一位少年郎,他模样清秀,五官端正,虽然身着粗衣麻布,仍遮挡不住他谦谦君子的气概。
“你是谁?”云小安直接发问。
现在,最迷惑的人也是她,她可是一名刚转正的骨科医生,却不知怎么,来了这个一眼看去就家徒四壁的人家。
“小安,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哥哥,这是阿爹、阿娘。”少年也蹙着眉头介绍,他本与妹妹在田里挖菜,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跌到一个坑里,被树枝划伤,昏迷了短短一个时辰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小安直接从床上下来,不信他们的言辞,“都别拦我,我要回去。”
“小安呐,你要去哪?”
中年男子拦住了她。
当然是回自己的家,云小安心想。但现在的状况是,三双眼睛都盯着自己,没好意思说出口......不行,得先明白自己怎么来的这里。
云小安先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逐个打量他们一眼,随后直接发问:“我的腿怎么回事?”
哥哥云辰年继续解释:“回家的路上被划伤的。”
云小安坐在床沿处,脑子有点乱,忽然间,脑海里出现不同的画面,她很清晰地明白,这些记忆是不属于自己的。
什么什么啊?
云小安心底一阵烦躁。
......
傍晚,云小安坐在院子里发了一下午的呆,把整件事捋得清清楚楚。
清国末年的云小安,只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小丫头,从小就做农活补贴家用,没上过学,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家里有一个读书的哥哥,还有父亲、母亲。
日子寒酸,但一家人都在一起。
而二十一世纪的云小安,从小养尊处优,父母离异,自小跟着父亲,只要是自己想要的,父亲都会满足自己,大学毕业后就在当地的第一人民医院任职骨科大夫,可所谓顺风顺水,人生好不惬意。
但生活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竟然魂穿到古代一家贫苦人家,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身上。
有点无奈,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人了,一个月前刚过完二十三岁的生日。
一整天下来,云小安一直在不断地安慰自己,可心底还是难以接受。
“哎!”她叹了一口气。
“小安,用晚膳了。”
云辰年站在正屋门口喊了她一声。
云小安拖着嗓音,懒洋洋地回应:“知道啦。”
她被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中午都没吃,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来到房内一看,桌子上都是清汤寡水,瞬间没了饿意。
云辰年见她站在桌前不愿坐,问:“怎么了小安?”
这哪是不合胃口,简直是难以下咽,算了,谁让自己来到了这里,入乡随俗吧。
“没有。”云小安看了夫妻俩一眼,淡淡一笑来遮掩自己的不知所措。
吃完晚饭,云小安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小房间除了不漏风,实在说不出好的地方来,这里灯光昏暗,只亮着一烛灯光,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