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再看那绸布包一眼。
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萧凛愿意,也要看她愿不愿意了!
……
用过午膳,云清带着惠娘母女新制的点心到屋内。
云清“王妃,姜娘子刚刚派人来传话,约您今晚陶然居见。说您上次交代的事情有了眉目。”
孟卿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微微颔首,对云清道:“派人去告诉姜娘子,我会准时赴约。”
云清应声退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孟卿然特意换了一身素雅的衣服前去。
天更冷了,但年关将近,街上的百姓反倒比往常多了起来。
陶然居照旧生意兴隆,门口招待的伙计一看是孟卿然来了,忙引她去了后院。
“姜娘子,如何?”
见到姜鸢,孟卿然就先打听黄知非的事情。
姜鸢道:“黄知非连日来都在陶然居内宴请宾客,其中有不少书生。我并没看到孟小公子,伙计们也留心了,黄知非没提起孟小公子。”
姜鸢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问道:“他们二人真有过节吗?”
姜鸢这么问并不是没有依据。
黄知非是承恩公之子,仗着家中的荫蔽,素来不缺追捧的人。常与人一同在陶然居附庸风雅,对店内的伙计也不回避。
伙计从来没在黄知非的口中听到过孟昭的名字。
姜鸢不信邪,还分别派人去跟了黄知非与孟昭几日。
黄知非那边没有任何异常,孟昭除了去书院,就一直在府里待着,从表面上来看,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那孟卿然口中的过节,从何而来?姜鸢百思不得其解。
孟卿然道:“其实,与昭儿有过节的不是黄知非,而是我大伯的长子孟怀。你或许也听到过一些风声,我家与族内并不和。”
顿了顿,孟卿然继续说道:“自我父亲病故后,族人就觊觎我家的家产,想要占为己有。这孟怀与黄知非乃是同窗。一次偶然我得知孟怀求黄知非相帮,想要加害我幼弟,这才想要看看这两人究竟有何猫腻。”
姜鸢点点头道:“这些书生中确实有一个名叫孟怀的人。原来是王妃的堂兄啊。”
不怪姜鸢认不出,而是这孟怀长得实在太过贼眉鼠目,让她难以与孟卿然姐弟联想到一起。
孟卿然道:“这孟怀居心叵测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昭儿天性纯良,唯恐稍有不慎,就着了他们的道。”
离科考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她还有时间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