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尚宝昌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记得,杜柏文曾提到过周齐在黄浦江边和华龙腾傲的两次竞拍中大显身手,让广省的何家损失惨重。
而且刚才吃饭时,他也见识到了周齐对古董的深厚知识。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就算刘兆清请了专家,他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这么看来,这也许不是刘兆清设下的陷阱,而是反击的机会。
想到这里,尚宝昌诚恳地对周齐说:“周先生,这次还请您出面帮我一把。”
“如果赢了,那两家店铺我不要了,全部送给您。如果您看不上那两家店,我可以按市价给您现金,或者您有什么条件,我一定答应,绝不还价。”
“我这么做,只为了一口气。”
周齐其实并不想卷入这场纷争,毕竟帮忙就等于树敌。但看到杜柏文和尚宝昌如此诚恳,拒绝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
“尚总,您是杜哥的老朋友,就算您不说,看在杜哥的份上,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至于报酬,就别提了,太见外了。”周齐回答道。
“不过我对古董只是一知半解,不是真正的行家,虽然在竞拍上有点经验,但也不能保证一定成功,所以只能尽力而为。”
尚宝昌听后点头表示理解:“周先生,我明白,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愿意接受。您愿意帮我,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支持。”
刘兆清的到来,让尚宝昌的心情变得沉重。接下来的时间,他显得有些心神不定,显然对第二天的拍卖会感到担忧。
店铺输掉事小,面子却是大事。杭城是他的地盘,刘兆清只是个外来户。一旦输了店铺,刘兆清肯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这让尚宝昌更加焦虑。
晚餐匆匆结束,周齐他们三人住进了酒店。寒暄几句后,尚子哲便带着他们离开了。
酒店为他们准备了三个房间,这让尚子哲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回家后,尚子哲随便找了个理由,跟父亲尚宝昌打了声招呼,就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尚宝昌对儿子的行踪早已见怪不怪,认为他又去找朋友玩了,年轻人嘛,总是坐不住,也就随他去了。
尚子哲开车直奔酒店,夜色正浓。他想着杜浅浅,心里痒痒的,想邀请她出去转转,展示一下自己在这座城市的影响力。
哪怕是开开车,也能增加彼此的了解机会。毕竟,没有接触,哪来的故事?
怀着激动的心情,尚子哲加快了车速。同一时刻,周齐洗完澡,给林瑞雪打了个电话,聊了些日常琐事
刚挂断电话,就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杜浅浅,她披着浴袍,头发湿湿的,手里拿着红酒和杯子,显得格外迷人。
这是周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杜浅浅,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杜浅浅见状,微微一笑,径直往里走。
“等等,这样不太合适吧。”周齐拦在她面前,下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浴袍。
“你怕我吃了你?”杜浅浅挑眉说,手一挥,拉开了周齐的浴袍。
“又不是没见过,你躲什么?让开。”
“可是你爸爸就在隔壁啊。”周齐小声说道。
“这酒就是我爸给的,你懂了吧?”杜浅浅说。
“要不我叫他也来一起喝,不过先警告你,到时我可能就不那么安分了。”
“你确定你能安分?”周齐问。
“我倒担心你不安分,啰嗦什么呀。”杜浅浅撇撇嘴,推开周齐,径直走进房间。
周齐原不想关门,但见杜浅浅一坐下,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长腿,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这样,不介意被人看见?”
杜浅浅挑眉,嘴角带笑:“你希望有人看见吗?”
周齐苦笑,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杜浅浅见状,轻轻一笑,打开了桌上的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