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杜仁良身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说!”杜阳秋厉声命令道。
杜仁良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隐瞒下去,于是简短地讲述了事情经过,但他省略了一些细节,比如自己被周齐踩脸的事情。
即便如此,听闻此事的人们仍然惊愕不已。杜阳秋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突然出现了几十上百人?”
杜仁良点头确认,“嗯……是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如果按照儿子的说法,他是跟踪乔雪盈的车过去的,那么意味着周齐事先并不知道有人尾随。这就表示,那些人要么是在暗中保护,要么就是能在短时间内迅速集结——无论哪种情况,都足以令人震惊。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你为什么不早说?”杜阳秋质问。
“丢脸啊……”杜仁良吞吞吐吐地回答,“说了又能怎样呢?”
确实,即使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杜阳秋心里憋屈得不行,简直快憋出内伤了。他不得不承认,这次他是彻底输了,华宁也一样败下阵来。看着手里的文件,眉头紧锁,满心的不甘也只能咽下去。
五个亿啊,这数目足以让华宁翻不了身。现在只有认输,至少还能保住海市的一席之地;再斗下去,怕是连底裤都要输掉了。
儿子杜仁良的事更是让他心如刀割,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起初周齐说有五个亿时,他还半信半疑;但人家暗地里上百人保护,这就让人不得不信了。
今天这场和谈过后,股东们都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他想继续争斗,恐怕也难了。
杜阳秋估计,到时候撤资的人绝不会少。
一旦大树倒下,猢狲们自然四散奔逃。
指望他们与华宁同舟共济?简直是痴人说梦。
周齐这小子太狡猾了,不知不觉中又使出了两招:挑拨离间、釜底抽薪。
从大股东们的表情上就能看出端倪。
虽然没人开口,但那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