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崭新的一沓大团结,安澜瞪大了眼睛,并没有去接,再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越来越冷,当场冷笑道:
“沈国栋,王德全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大善人了,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你去一次他就给你一次钱,昨天是五百块,今天又是两百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这么容易好糊弄?”
“我……”
沈国栋张了张嘴巴,发现这件事并不好糊弄。
王德全那是什么人,媳妇安澜可是深有体会,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给他足足七百块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搁在哪个家庭都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沈国栋,你老实告诉我,这笔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你要是不说出是一二三来,信不信我现在就离家出走,永远不再回来。”
安澜满脸冰冷,眼神极为认真。
沈国栋心中充满无奈,他不是不想告诉安澜实情,而是担心告诉实情后,安澜对他产生某些怀疑。
毕竟自己现在真的不是那个前身了,前身那样的废物哪里有这样的脑子。
可眼下这种情况,不解释已经不行了,沈国栋只能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这笔钱真的是从王德全那边搞来的,不过却不是爸妈的赔偿金,更不是什么慰问金。”
“是我帮了王德全一个很大的忙,他给我的报酬。”
安澜挑眉:“你帮了王德全很大一个忙,什么忙?你该不会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
沈国栋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老实实全部讲述出来。
讲完话,神情紧绷,小心翼翼观察着对面安澜的表情。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安澜俏脸上满是震惊:“你的意思是说,你帮王德全出主意,处理了那些酒厂库存?”
沈国栋点头:“现在清泉酒厂那边还没有开始正式施行那个营销方案,不过应该快了。”
“否则,王德全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此大出血!”
安澜呆呆的坐在凳子上,好半晌后,方才眼神古怪,上下不停打量着眼前男人。
沈国栋这一刻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默默开始施法:“不要怀疑!不要怀疑!不要怀疑!”
“如果问起来,咱就说以前就有这样的脑子……”
就在沈国栋做好各种应对之策的时候,安澜果然又开口问出心中怀疑:“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脑子?”
沈国栋苦笑道:“这还不是你那天喝农药,把我整个人都吓醒了!”
“以前的我本来也很聪明的好不好,我的颓废一切都是因为爸妈的意外死亡,这才导致浑浑噩噩过了这两年。”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挑不出任何毛病。
安澜发愣,半晌后这次换她苦笑了,满脸复杂对着沈国栋道:“早知道会这样,我应该提早一点时间喝农药的……”
沈国栋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抓住安澜的一双小手道:
“别,可千万别,你再也不能做那样的傻事了!”
“我保证,以后肯定会改过自新,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浑蛋,更不会打你。”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