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面到底又可能会隐藏有什么其它,或者说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秘密”的呢?
自己之前从来都没有往这一方面多想过的。
突然间这样一联想,王建东自己都被首先吓一跳:应该还不至于吧,看上去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停工而已?
只不过,现在的王建东踏入社会已经四年之久,早已不再是当初刚大学毕业时候懵懵懂懂、心高气傲的那个少年了。
他知道,一切皆有可能。而且,往往那些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事情,才应该是自己真正最应该去关心关注的。
因为,正由于是在“不经意间”发生,所以有很多时候,那些事情就象现在的自己一样,很容易被自己给主动忽略掉了。
他甚至想起来那条“倒霉的”墨菲定律:
你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越担心的事情,越容易发生!只要事情存在变坏的可能性,事情就总会朝着我们可以想到的不好的方向发展。
王建东屏声静气,弯腰对老胡小心地说道:“师傅,我错了。”
老胡只看着桌面,不响。
“老胡,小王也认错了。你就------”周阿姨再一次打圆场,帮着王建东说话,
“再说了,你不是已经让工地那边复工了的嘛,损失应该还好。至于影响,我想也应该不会太大的吧。”
这时候老胡眉眼动了动。
神色间好像终于有了些些好转。
周阿姨再一次给老胡“递枕头”。笑了笑,她转身朝王建东说道,“老胡能做你的师傅,是小王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晓得伐?”
王建东点头如捣蒜,哈腰连声说是。
“说实话,我和胡总工共事超过十五年了,他像今天这样发脾气,我真的还是头一次见的。”见终于有了效果,周阿姨继续加大她的“花工”。
老胡却没有再吃她的这一套,却反问周阿姨另一件事情,“资料,刚才你说的给王建东资料,什么资料?”
“哦------,”周阿姨本想着要继续做老胡思想工作的,所以老胡突然间这样问,她反应没有那么快,好一会儿才转过来思路。
哈哈一乐,周阿姨笑道:“还有啥资料,是王建东去参加香港会议的事情定下来了呀。”
“定下了-----?”老胡紧跟着问,“正式文件,还是邀请函?”
“都有,总公司还发了专门的函件,要求我们大桥指挥部给予王建东方便,希望我们能积极配合的。”
周阿姨想了想,接着说道,“我拿回来资料的时候,刚好王建东在。所以-------,不过,说实话,我是真不知道有停工这回事,所以我也要检讨,这件事的发生其实我也有责任的。”
王建东一直紧张地看向老胡。
老胡却没有就邀请函这件事再说什么。
周阿姨想了想,对着王建东又语重心长说道,“小王,能参加这次的重要会议,你真应该首先要感谢老胡的。比方讲-----,
想了想,她转过身问老胡:“我可以说吧,老胡?”
老胡不吭声。
“这些事本来老胡一直都不让我和你说的,可是现在既然已经落听,和你说说也就无妨了。像今天你拿到的那张邀请函,这里面就有老胡的大功劳-------”
“停-----,停停。”这时候老胡摆摆手,打断了周阿姨的话。
他轻声说道,“老周同志,我们都老啦,像这一些的小事情我们就不要争功了。我的话,至多后年就到龄退休了。以后公司里的这些事务,到底还是要靠他们这些年轻人来做的。”
周阿姨看王建东一眼,跟着说道,“你看看,这就是老一辈道桥人的高风亮节,实际上,也充满了他们对你们年轻人殷殷期盼的啊。”
王建东立定不动,思想却正在神游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