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凌晨的风,这时候阳气渐起,而雪山之风凛冽,这时的风便有一种凛冽渐暖之像,有烧刀子的刀寒生烈,与晚风又是不同。
随后他在四处闲逛,内心之中,当然也想遇到点奇遇,比如说采到一两朵雪莲,并不需要多,就像捡到几块钱般高兴高兴。
一时间,便专走那些偏僻小道寻摸,找了一段没有收获,倒也并不失望。
这时候,岷山派中勤奋的弟子,有一些也山上早课、练习,丁牛见了招呼一声,以免误会。
远远瞧着那些岷山派的弟子吐纳修炼,丁牛瞧着,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心中痒痒。
看的兴起,便也在这雪峰之上,悬崖边沿,练起功夫,磨炼真气。
雾霭环绕,冰塔林立,丁牛雪地练功,心无外物。
一日不练,如隔三秋。
黄栖上山来寻他,她对丁牛的气息分外熟悉,对方既没隐藏气息,距离也近,气机感应,很快便找到丁牛所在。
黄栖远远看到那个身影,犹如雪地孤鸿,怡然自得。
每个人在认真时候,不论外表,身份种种因素,都会呈现最迷人样子,这样子会自然而然地散发一种气味去吸引别人。
黄栖想起,与这个荒诞之人的初次偶遇,正是因为看到这个人在悬崖边练功高兴又满足的神态,才驻足偷看。
在黄栖的记忆中,小时候,父亲带着她在山巅练功的时光,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单纯而快乐。
只不过后来,她的修炼有了一定基础,而父亲忙于门派事务,已很少带她修炼。
后来,再到后来,偶遇这个家伙,每日揍他再到后来与他对练,是她心中第二开心的日子。
黄栖的心中,忽然便有一些温暖以及莫名其妙的羞恼。
她脸上发烧,全赖这个家伙!
便大声斥了一声:“牛真子,背着我偷偷练功,怎么不叫我!”
“……哎呀,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我本来是要去叫你的。”
看这家伙像被抓了现行,慌头慌脑狡辩的模样,黄栖的眼中,一抹笑意绽放:
“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