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的。”
“哼,量你们也不敢包庇!”水道人冷哼一声。
不久前,她已经上过斜月山索要丁牛,不想螭龙峰的风长老包庇,说什么丁牛入门之前的事,得该他自己负责,他与鱼道人两情相悦,很难解释的清楚……
……当时水道人听到这里,差点暴走……
而丁牛现在已是斜月山的弟子,斜月山对其就要护佑,一顿私人、师门的区分以及恩怨的划分,夹缠不轻,把水道人都给绕晕了。
水道人对风云龙这老无赖没办法,仗着与斜月山的良好关系,又去真龙峰告状,不料又被踢了皮球,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此事要找螭龙峰才能理会。
搞了半天,水道人总算明白,要想从斜月山擒了丁牛去问罪,是办不到了,斜月山也丢不起这个面子。
形式比人强,水道人再是不忿,又能如何,谁叫斜月山势大?若不是她与斜月山关系素来不错,便连上门问罪的资格都没有。
而丁牛居然一跃从江湖蟊贼,成为斜月山弟子!叫她一时竟无办法。
水道人不甘心,他们南海派也丢不起面子,此事,和稀泥不能令她满意,是一定要找一个说法的!
她在青阳府逗留,先去找赵瑞这个郡守一个看护下属不力之罪!
郡守赵瑞百般求饶,说是已组织练气士讨伐、对付丁牛,必有交代。
不料岷山派跑了一趟,率先转变态度,也叫水道人吃了一惊,也令她转变了思路。
南海派,最擅长以柔克刚,水道人心中,顿时生出一个主意。
她冷然说道:“丁牛现在的身份,勉勉强强能配得上我们家的鱼儿,若是丁牛娶了我家鱼儿,之前恩怨才可以一笔勾销,黄师侄,你觉得如何?”
……黄天华闻言,如遭雷击,怎么从讨伐丁牛,变成给他送女人了!
他在风中无比凌乱:“……这……这……”
水道人怒道:“怎么,难道我家鱼儿配不上丁牛这个臭小子?你们斜月山弟子,就这么尊贵?”
黄天华连忙道:“丁牛出身低贱,怎么配得上……”
“这就是了,实在是便宜了丁牛这个臭小子!”水道人不忿道:“此事就此定了,明年二月之前,华诞宴之前,就要让丁牛来我南海派迎亲,不然,我们南海派定要打上门来,让你斜月山喜事变白事!”
“……”
有练气士闻言,居然说道:“南海派与斜月山联姻,那华诞宴之上,就是过去走亲戚了,实在是一桩美谈啊!”
水道人正是这个主意,这是把坏事变成好事,实属于随机应变之巅峰。
她对黄天华的态度,也透出一些一家人的亲切:“黄师侄,以后我们南海派与斜月山,就是一家人,自己人,此事,就劳烦你先回斜月山讲清,后续我自会上门商量,黄师侄,你觉得如何?”
黄天华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居然还要自己做转告人,分享丁牛的美事?
简直欺人太甚!
水道人看他面色不虞,顿时冷冷警告:“是打是和,希望你们不要自误,言尽于此,你自己掂量!”
她站起身,径直离开:“此事就这样定了,我先回南海安排,准备刀兵、嫁妆。”
说完,一道水气腾空,水道人消失无踪。
面对霸者境的强者,黄天华张嘴欲言,最终什么都不敢说。
郡守赵瑞,听了这个决定,一张脸苦的不能再苦,此时感觉头顶绿的冒油,这简直当着他的面在他头上种草!
但是,还得维持王室弟子的基本体面,他不能在众多仙师面前骂娘,要保持风度。
他与黄天华面面相觑,脸色灰败。
两人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下方的练气士,也纷纷泄了气。
居然还有不长眼的东西,恭喜黄天华:“黄师兄,斜月山和南海派的一桩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