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斜月山,只怕前途全毁!”
说到这,黄天华两眼发红。
黄刚长出一口气:“天华,不要惊慌,此事为父一定为你妥善安排,往年还有库存,再去筹措一番,定能凑够4000石。”
黄天华大喜:“多谢父亲!”
黄刚顿了一顿,语重心长:“天华,镇守府这一次元气大伤,如今全力维持斜月山的关系,再拿不出多余的半点珍珠米,往日维持的关系定然恶化,会得罪很多人。为父,把宝压在你的头上,此次务必不能让为父失望。”
黄天华狠狠发誓:“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嗯。”
“父亲,这次失火,太过蹊跷……”
“我知道,这里,我自会去查清,你不用劳心。”黄刚摆摆手:“你专心于真传弟子之事就好……天华,这两日你的道兵选的怎么样?可还顺利?”
“父亲,一切顺利,报名的人很多,我已挑到不少好苗子。”说起这个,黄天华忽然皱起眉头:“不过有一事非常奇怪。”
“什么事?”
“前两天,有个家奴趁着选兵大会跑了。”
黄刚此时那有心情理会这种小事:“这种小事……”
“这个家奴,是丁牛。”
“丁……是他?”黄刚闻言肃然:“怎么回事?”
黄天华慢慢道:“这次选兵大会,第一日选兵大会结束,我正翻看选兵结果。”
“忽然有人来报告家中大管事,跑了个奴仆,本来这事也到不了我头上,不过报告之人说这个家奴是参加选兵大会跑丢的,一时失了监察,到晚上才知道。所以大管事跟我知会了一声,我听到逃跑的人,名叫丁牛。”
“上次听父亲和梅年生提起此人,我便对此人留了几分意,听他也参加了选兵大会,借着大会趁乱跑的,我心中奇怪,若是被我选上道兵,立刻能改变命运,是他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此人为什么要跑?”
“大管事给我送来丁牛的测试报告,只测了几项,力量,修为都是平平,丁牛一个奴仆,却是出了名的用功修炼,难道是资质愚钝?这就有些奇怪。”
“接下来我找来报告之人,是看管丁牛的小管事,询问丁牛平时的表现,此人一开始推脱责任,说丁牛平时就十分奸滑,但我可是听说,丁牛平日用功修炼,干活卖力。”
“小管事这才说出实话,丁牛平时表现良好,是个卖力干活的人,而且力大如牛,是一个耕田好手,平日里同组的几个壮年农仆都比不上他。”
“珍珠米田土质坚硬,没有力量,根本无法深耕,这就与丁牛在测试上的表现大大不同,我因此断定,丁牛在隐藏实力。”
黄刚闻言,怒气上涌:“这么说来,丁牛早有反心?”
“或许小时候的事,他还记得。”
“那又如何?饶他一命,竟不知感恩戴德!反了!”谷仓失火,8000多石珍珠米付之一炬,黄刚的情绪如同一个炸药桶,正好找个由头宣泄出来:“缉拿,悬赏此人,捉到他,扒皮抽筋,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黄天华没有意见,两人就此事讲了几句,便略过说起另外的事,黄刚强挤笑意,问道:
“天华,你师门来人,有什么讲究,要什么排场,为父尽心安排,不能让你失了面子。”
“哈哈,方外之人不喜欢参与世俗之事,父亲只需安排清净别院给他们,不要让人搅扰,他们住不了两日,拿了珍珠米就会离开。”
“哦,那我先去安排,尽量让仙师们满意。”
到了下午,斜月山的练气士便到了金溪镇。
一行三人在镇守府停下遁光,露出真实面目,却是三人骑着三匹头生双角的龙马。
如果不是坐骑龙马头生鹿角,这一行人看上去倒是寻常江湖客。
中间一人,体态精悍,是个中年光头,衣着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