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方看到对比,更是暗暗吃惊,丁牛的力气,简直猪突猛进,不似正常人。
黄方巡视了几圈,仔细检查丁牛的耕地,发现耕的极深,泥粒也细,是种植珍珠米最好的条件,挑不出毛病。
再去看其他几人的,斥责了几句,句句都夸丁牛。
其他几人脸上无光,都暗中大骂丁牛这个怪胎。
这又让黄方想起了那个传闻,丁牛此人,五岁时在金溪镇天赋测试中,曾经展现出极佳的天赋。
至于他为什么会流落到镇守府,当一个最底层的奴仆,有什么隐因,黄方却是不知道。
只有听大管事偶尔说起,才有一些微微的猜测。
丁牛不是家生子,是野生的奴才,把他丢在最底层,吃尽苦头,磨灭他的锐气,才好放心收为己用。
黄方知道,这是治家的惯用手段,就像他自己,只有五个下属,想要管教好他们,是恩威并施,谁要是敢当刺头,必须狠狠打压,以儆效尤,谁要是奉承他,必须提拔起来,给其他人做表率。
能力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忠心,驯服,听话。
丁牛虽然干事利落,一个人顶两个使,平时却对他爱答不理,不像其他人知情识趣,时常捧自己臭脚,很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
黄方很不喜欢他,明捧实贬,要让其他人排挤他,自己高高在上看戏。
丁牛岂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懒得理他。
自己耕种的勤一点,到了收割的时候就能多出一点珍珠米,算好份额就能多吃一点,一年就只有这样大补的一次机会,是为自己种的。
他暗暗冷笑,这个黄方有功夫来针对他,不如去注意另外几个货,去年他们负责的田地珍珠米少出两担,他耕种的这些地按平均留足份额,只有多没有少,少去的显然是另外的田地。
不过那几个货把责任赖到了他头上,黄方识人不明,活该他受罚。
丁牛也奇怪,进出梁家凹,都要经历严密搜身,难道那几个货也生吃珍珠米,不然没办法带出去。
当晚,丁牛在梁家凹谷内住下,这次春耕,还要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