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场,哪里能临阵退缩!”
周子正冷汗津津,心有余悸,描述当时感受:“我来南海派本就是要宣读师门昭告,正好用到便用了……当时我一开口,只觉压力骤加,一股气息仿佛要将我攥紧窒息一般,现在想来,仍觉得后怕!”
众人感叹:“霸者境之威真是恐怖如斯,平时与师尊、师叔相处还不觉得,真与其正面放对,方知其恐怖……不知我等何时能有这般修为。”
“勤勉用功,自然水到渠成。”
“喝酒,喝酒!”
大伙服下灵食灵酒,运功推拿,惊惧之感逐渐消除,神色回暖,各自长出一口气。
大伙都知道丁牛肯定是首当其中,感慨非常:“牛真子你真是胆大包天,令我等自愧不如,调戏师叔,你居然也敢做?”
“我已被逼入绝路,万不能丢师门的面子,只能放手一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丁牛叹道:“仗着师门雄威才敢放肆,难道水师叔还能宰了我不成?再说,此事他们理亏在先。”
一说起这,众人便愤愤不平:“的确欺人太甚!”
“难怪我们一来南海派,有这么多古怪!”
“日月神宫什么来历?居然横插一手?此事做的忒不地道!”
“此事的确奇怪。”
养真子冷笑道:“日月神宫所在乌海岛远离赵国内陆,不服管束,自以为一国,小岛寡民自视甚高,与我们赵国仙山同盟也是若即若离,胆子大些便也不奇怪。”
浪真子感叹道:“不管如何,那一位林松韵小白脸,与那一位鱼道人面对如此压力,毅然结合,颇有勇气,让人心生佩服。”
……众人正觉得这家伙此时说这般话不着调,便听丁牛吟道:“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众人见他这个当事人毫不在乎,还有此感慨,更是无语:
“牛真子,你真乃是性情中人!”
丁牛咳一声:“喝酒,喝酒!”
“诸位觉得,此事后续如何?”真符派的王文静问。
“这还用说?到最后定是牛真子棒打鸳鸯,强夺鱼道人,坐实斜月山恶霸之名,响彻同好!”
“竟如此残忍!”
“……喝酒,喝酒!”
大伙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赞丁牛这一招以退为进、釜底抽薪用的极妙,丁牛只是劝大家喝酒:“兄弟们安心再等几日,自有分晓。”
“这南海派神水岛的风、水较山上别有不同,这几日不如去玩耍。”
“正有此意!”
一行人便自顾到神水岛各处观看,游玩。
……
另一边,胧月宫内,水道人遣走忧心忡忡的鱼道人、林松韵,又将一干宫人打发干净,独留自己一人在胧月宫内,陷入长久沉思。
胧月宫内发生的事,瞬息之间在南海派内流传,对于那一位胆大包天的斜月山弟子、坐在风口浪尖的水道人,因他们而起的鱼道人和林松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南海派的高层们关注着此事,在水道人与师尊姬如烟一次详谈后,便对于此事发展抱着缄默的态度,似乎在等着胧月宫的最终决定。
在水道人一日又一日的沉默中,整个南海派的气氛,逐渐变得成沉重,大有山雨欲来风满天之势。
丁牛等人在南海派的处境,陷入相对复杂的境地。
大体上来说,气氛比较轻松,此时的压力,并不在他们这边。
一方面,南海派对他们饮食、居所,进行了周到的安排,显出门派气度,另一方面,对他们的官方态度,则是敬而远之。
南海派弟子层面,对丁牛等人指指点点有之,冷嘲热讽的有之,故意挑衅的有之,事不关己的有之,还有一些则展现出热情。
丁牛等人在门派内第一次被拦下,那一名带队的女修就对丁牛展现出兴趣,几次接近,旁敲侧击,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