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怎么,你们家那些老家伙不敢见人?”
“……”李冠干笑:“先将师叔迎进去,门内自有长辈招待。”
“呵呵,那便带路吧。”
“师叔请!”李冠再招呼:“各位斜月山的师兄弟,也这边请!”
这时一个笑脸露在李冠眼前:“李师兄。”
李冠眼角一眯,呵呵一笑:“原来是丁师弟,丁师弟来的正好,李开复师弟购得灵雁,正要给丁师兄送去呢!”
其实这灵雁是李冠自掏腰包,昨日之时,他已得知斜月山捉拿了犯事贼匪,打听到丁牛在此事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颇具话语权。
李冠吃惊之余,便已转换思路,此人既有如此本事,对他客气一些才是正理,也是结交一个人脉。
两人再见面,借去的罗浮云舟李冠便只字不提,反而刻意亲近:
“丁师弟,那一位栖师妹有无一同回来?我们东渔派有些灵鱼,益气养颜,对女修颇有滋补,在这赵国仙山的女修之中,十分受到欢迎。”
李冠早就看出,那个女修对丁牛态度不一般,这是曲线救国。
李冠对丁牛暧昧笑笑,再去招呼斜月山其他弟子,转换自如。
……
丁牛不由多看这个东渔派首席几眼,此人放下身段后,便露出知情识趣的一面。
一行人直入东渔派腹地,这时便有东渔派的长老出面迎接.
东渔派准备充足,出面的长老都与带队师叔是旧日相识,这些老家伙开口就是缅怀年少,大谈过去友谊,叫带队长老发飙不得。
带队长老此来,也知道不可能与东渔派彻底翻脸,不过东渔派该负的责任一点都不能少,该要的补偿一点都不能少,这其中,自然是磨来磨去的扯皮功夫。
此时,此行带来的几名嘴巴利落的弟子,便可以先进行一轮交锋,而长老们陪着演演戏,自去找一个安静所在。
两派地位颇重的长老,便在密室之中讨论李成阳,以及李成阳背后的神秘势力。
这件事,东渔派同样十分重视。
此事是一个神秘势力,将恶意对准斜月山、拖东渔派下水,是对赵国仙山同盟的挑衅,涉及到门派层面,便是连掌门都要惊动。
而带队师叔此行,先来打一个头阵,看看东渔派的反应。
此间的情况错综复杂。
没多久,双方意见不合,争吵起来,不欢而散。
维护门派利益,这是必然的状况。
而发怒的情绪,暂时还不会涉及个人,双方都保持了克制。
另一边关于责任界定、利益补偿的谈判,斜月山已大占上风。
交涉、施压,对于东渔派藏污纳垢,办事不利的指责也进入到白热化的地步。
东渔派一日交不出李成阳,便摆脱不了嫌疑。
而事实上,他们的确可疑,竟然连续几日,都会追踪不到李成阳的踪迹。
东渔派有苦难言。
李成阳既已决心招惹斜月山,暗地里早就做足了准备,而且仗着是掌教亲侄,大开方便之门,早就在门派中安排好事宜,他的“气”,在离开门派之前便已抹除干净。
事发了,东渔派才发现与他气息勾连的长气灯,早就被他暗中掉包,换了个假的!
就因为这件事,东渔派掌教也遭到不少门派长老的诘难。
在斜月山的压力之下,东渔派内部,此时出现了两股声音。
这些事暂时与丁牛并无太大关系。
双方的扯皮非一日之功,丁牛的表现中规中矩,与其他作为参谋的同门,一起罗列了数条东海派罪名交给谈判的师兄,贡献自己的智慧,为己方在谈判之中加大筹码。
这一日,丁牛找上带队师叔,请去南海派。
此间又耽搁数日,离斜月山的华诞宴更近了许多。
华诞宴之前,丁牛要从南海派娶